這一刻江遠寒明白了。
很多事情眼前的餘年都看得通透,就連利婉公司的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今天餘年通知他來利婉公司,說白了就是殺雞儆猴敲打他。
“年哥,你放心,我和胡誌標不一樣。”
江遠寒立即表態道:“他目光短淺、利欲熏心,而我想的是跟在你身邊,向你學習,所以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學習就不必,咱們是同齡人,我身上並沒有多少值得你學習的地方,但是我可以帶著你賺錢。”
餘年擺擺手,言簡意賅道:“我的生意剛開始,以後有的是你賺錢機會,彆看博物館看起來是清水衙門,但當我們辦好拍賣公司的時候,你很快就會發現拍賣公司的錢會像印鈔機一樣源源不斷到來。”
起身繞過辦公桌,餘年伸手拍了拍江遠寒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到時候博物館我會給你股權,不會讓你白搞。”
“謝謝年哥。”
江遠寒一臉鄭重的說道:“不管現在,還是以後,我都相信年哥。”
“行,去吧。”
餘年再次擺手,說道:“利婉公司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我會搞定。”
江遠寒點了點頭,出了辦公室。
房門關上,江遠寒回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想到失蹤的胡誌標,不知道何時額頭早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辦公室內,看著餘年行雲流水般解決問題的朱磊和江遠寒一樣,惴惴不安之中就連後背都滲出冷汗。
尤其餘年讓金磚動手當眾暴打高淮這一幕,簡直刷新了朱磊的三觀。
作為學生的朱磊,從來沒有想過,做生意竟然有人敢動手打人。
“年哥,你們剛才打了高總,就不怕高總報警?”
見江遠寒離開,朱磊忍不住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
金磚一臉不屑的說道:“他敢報警,我派人打斷他的腿!”
“彆胡說八道。”
餘年白了金磚一眼,衝朱磊解釋道:“正所謂端人飯碗吃人飯,他現在是公司副總,若是因為這點疼痛就報警,那損失掉現在這個職位豈不是得不償失?”
朱磊聞言一愣,瞬間明白過來,笑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的想法太淺薄。”
“以後很多事情展開,你就會慢慢明白。”
餘年笑道:“反正在公司你是領導,酒局應酬這種事情少不了,我相信你會學到很多東西。”
“那太好了。”
朱磊激動道:“能學到東西,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
“賺錢也很重要。”
餘年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既想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
兩個小時後,當柏婷帶著高淮重新回到辦公室時,餘年沒有立即向柏婷詢問財務狀況,而是將朱磊介紹給高淮。
“這是我朋友朱磊,一直閒著沒事做,就讓他在利婉公司任職。”
餘年說道:“至於做什麼工作,有你來親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