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花園裡,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正在澆花,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正在開心的蕩秋千,一副恬靜美好的畫麵。
牧泛琴指著彆墅花園,說道:“這就是那個女人和小孩,如果你再不相信,你自己進去問。”
戴佳看著眼前這一幕被徹底驚呆,一直對父親的原有美好印象在這一刻被徹底顛覆。
與此同時,看著這一幕的戴佳也徹底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後,戴佳轉身握住了牧泛琴的手,淚水早已經打濕臉龐,“媽……”
沒等戴佳說完,牧泛琴就淚眼婆娑的將戴佳摟入懷裡,低聲說道:“放心,媽沒事,媽真的沒事,媽很好……”
回去的路上,牧泛琴整理好情緒,說道:“我今天告訴你這件事情,是想讓你知道,一個男人優秀到一定地步,身邊總會出現很多女人,有本事的男人都心高氣傲,我們是攔不住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做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最好的方式。”
“媽,您就不覺得委屈嗎?”
戴佳試探性的問道:“沒和爸吵過鬨過?”
“沒必要。”
牧泛琴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吵鬨非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將事情推到最糟糕的地步。”
說到這兒,牧泛琴看了眼戴佳,問道:“你也不想咱們娘兩被趕出去,讓剛才那對母子住進我們家吧?”
“我……”
戴佳呼吸一滯,低下了腦袋。
“你記住,隻要我不吵不鬨,裝作一切不知道,那個女人這輩子就彆想上位,那個小男孩這輩子都無法見光……”
牧泛琴咬牙說道:“以你爸的身份地位,隻要我不離婚,就注定那對母子隻能永遠活在黑暗中。”
“我明白了。”
戴佳點點頭,遲疑道:“媽,可我不想您受這種委屈。”
“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受這種委屈?”
牧泛琴冷哼一聲,說道:“我告訴你,你舅媽同樣在受這種委屈,隻是你們都不知道。”
“舅媽?”
戴佳猛地一怔,滿臉錯愕道:“媽,難道你說舅舅他也……”
“沒錯。”
牧泛琴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外麵也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隻是都沒孩子。不過話說回來,找那麼多女人,肯定是想讓這些女人幫他生個男孩,隻可惜你舅舅身體不行,始終未能如願。”
“這一切舅媽都知道嗎?”
戴佳問道。
“我猜測她應該知道。”
牧泛琴說道:“畢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凡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戴佳問道。
“一次逛街被我意外撞見,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你舅舅親口承認。”
牧泛琴說道:“其實在婚姻中我淋過雨,自然不想讓你舅媽淋雨,哪怕我們本來就不和,可這件事情不同,我本想告訴你舅媽,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
歎了口氣,牧泛琴說道:“真要是這件事情擺在台麵上說,你舅媽這輩子也徹底完了,畢竟你舅舅和你爸情況不一樣,他離婚是不用在乎彆人的看法,否則你爸就憑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肯定早已經跟我提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