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餘總——”
看到餘年出現,年輕男子率先伸出手,說道:“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是死者的兒子任臨。”
“我們見過?”
餘年意外道。
“嗯,見過。”
任臨微微點頭,說道:“在上次你參加我們家葬禮的時候。”
“抱歉,當時人太多,沒有注意到你。”
餘年伸手和任臨握了握,看了眼不遠處正在哭泣的女家屬,十分歉意的對任臨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感到很遺憾,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注意到四周人都注視著他們兩人,餘年說道:“咱們進屋說吧。”
“好。”
任臨說道:“你請。”
看著如同謙謙公子的任臨,餘年心中有些意外,從任臨的身上,他非但感受不到任堅豐的盛氣淩人,反倒是給人一種謙虛有禮的態度,這讓他對眼前這個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歲的任臨多了三分好印象。
兩人進入大廳,一路來到辦公室,餘年帶著任臨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來江都嗎?”
“大概知道些。”
任臨坦言道:“似乎是為了對付你。”
“不錯。”
餘年點點頭,說道:“任總來這裡,的確是為了對付我,但是任總的死……”
“我知道跟你無關。”
不等餘年說完,任臨就打斷道:“你什麼都不用解釋,這裡麵的所有事情我都了解,而且就在前幾天,我已經預感到他會出事,為此我勸他儘快離開江都,可他沒有聽從我的建議,才導致了現在的悲劇。”
“你明白就好。”
餘年麵露苦笑,攤手道:“在你出現之前,我以為你因為你父親的事情對我十分敵視。”
“本來有點,但後來想通了,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關係,真正算起來你隻不過是背鍋的受害者。”
任臨微微一笑,說道:“你的事情我打聽過,也聽說過,對於你這個人,我還是有些了解,至少你的人品沒什麼問題,換句話說……”
頓了頓,任臨繼續道:“你的人品不允許你乾出這種事情,你的實力也沒必要乾這種事情。”
“你對我的高度評價,已經讓我對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餘年說道:“現在能夠明白和理解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我爸死在你的工地,你注定要遭受非議。”
任臨說道:“這我知道,的確委屈你了。”
“看來你猜到是誰乾的?”
餘年說道:“對嗎?”
“姚筠乾的。”
提到殺父凶手,任臨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鋒芒,不過一閃而逝,很快恢複正常,“也隻有她會對我爸動手,畢竟我爸死了,整個任家就再沒有可以威脅到她地位的人。”
“既然你知道她是殺死你爸的凶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餘年能夠感受到眼前這個任臨要比大部分人都清醒的多。
“你有沒有對付姚筠的想法?”
任臨開門見山道:“如果你有對付姚筠的想法,咱們可以合作。”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