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
楚錫聯有些詫異的轉頭忘了張佑安一眼,咬了咬牙,十分不甘的說道,“你能有什麼法子?!他是何自臻!不是什麼小貓小狗!”
“咳咳,我知道,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以他現在的處境,無異於立於危牆之下,隻要我們找人稍微稍微加把手,把這牆推到了,那這個麻煩也就解決了!”
張佑安眯著眼睛低聲說道。
“找人?談何容易!那得找多厲害的人?!”
楚錫聯冷哼道,“何自臻和他下麵的暗刺大隊你又不是不了解,就算你派人暗殺他,估計還沒見到他麵兒呢,反倒先被他們的人給弄死了!而且你想過嗎,不管刺殺成功還是失敗,我們兩人一旦暴露,那帶來的後果隻怕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
這麼多年,他又何嘗沒有動過這個心思,但是遲遲未付諸行動,一來是覺得跟何自臻也算是戰友,同胞相殘,有些於心不忍,二來是忌憚何自臻和暗刺大隊的實力,他生怕到頭來沒把何自臻解決掉,反倒自己惹得一身騷!
所以,如果他們真的要設計除掉何自臻,最先決的條件一是必須成功,二是不能暴露他們兩人!
即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除掉何自臻,而他們暴露的風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敢輕易做嘗試!
這種事一旦被上頭的人知道,那他們楚家就完了!
“楚兄,正是因為我知道這些道理,所以我才在此時提議用這個法子解決掉他!”
張佑安急忙說道,“現在這邊境之勢,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完全可以做出假象,將他的死轉嫁到境外勢力上,而且,我現在手頭正好有一個人可以當此大任!”
楚錫聯聽到他這話眉頭緊蹙,神色凝重起來,似乎在做著思考,接著瞥了張佑安一眼,有些不屑的嗤笑道,“老張,你就彆跟我來這一套了,彆人說這話我還信,你說這話,我恐怕得想一想了!”
“上次你兒子和你侄子信誓旦旦的從西歐弄了那個什麼魔鬼的影子過來除掉何家榮,到頭來如何?!”
楚錫聯斜眼撇著張佑安,譏諷道,“還有那個什麼神木組織的瀨戶,你侄子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幫他們偷渡進來,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到頭來呢?人家何家榮不隻毫發無損,倒是你兒子,連手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