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仁看了眼林羽,見林羽笑了笑,示意他儘管說,他這才一挺胸,神情間浮起一絲得意,說道:“說起這雁草堂,可就有來
曆了,我先跟你們解釋解釋它這名字吧,它這個名字可以拆開來讀,雁雖然是大雁的雁,但其實是贗品的贗,而這個草堂,就
是茅草屋的意思,象征的是民間人士,雁草堂這幾個字,顧名思義,就是一幫民間人士成立的專門研製贗品的地方!”
說著他轉頭望了林羽一眼,似乎在詢問自己的女婿自己說的對不對。
林羽笑著衝他點點頭,眼裡露出一絲讚賞的意思,沒想到自己這個老丈人還挺有學識的!看來平日裡沒少研究,隻可惜,
這種學東西的勁頭兒,偏偏是用在了贗品界!
江敬仁得到林羽的肯定,底氣更足,繼續說道,“不過它們家的贗品可不是一般的贗品,相當於贗品界裡的愛馬仕、LV,
價格奇貴,但是製作非常精細,完全可以以假亂真,很多人甚至願意花大價錢買一件雁草堂的作品作為收藏,我也一直想購買
一件,但是雁草堂的東西在市麵上跟真品一樣珍貴稀少,這麼多年了,我也始終沒能如願購得!”
說著江敬仁無比惋惜的搖頭歎了口氣。
“伯父,那您的意思,是說這兩幅畫和兩件筆洗,都是出自雁草堂之手?!”
周辰麵色一變,急忙上前,詫異道,“您把這雁草堂說的神乎其神,但是我在古玩跟著我父親做了近二十年,怎麼從來沒聽
說過這個民間組織呢?!”
“是啊,我們也沒聽說過這什麼雁草堂啊……”
“可不是,我也沒聽說過!”
陳大師和齊大師也互相看了一眼,滿臉的詫異,周辰在古玩界混了二十年沒聽說過也就罷了,他們在古玩界可是混了四五
十年了啊!怎麼也沒聽說過?!
“呃……這個……”
一開始還自信滿滿的江敬仁聞言不由一陣汗顏,撓了撓頭,說道:“可能因為你們對贗品這塊兒研究的少吧,對我們這些機
關部門的老頭子而言,雖然酷愛這些古玩字畫,但是真品的價格太昂貴,我們實在買不起,隻能買點贗品解解饞,所以平日裡
聚堆的時候,討論的最多的,其實都是哪家的贗品最好……”
在遇到林羽之前,江敬仁家裡除了一些便宜的古玩,其他的幾乎全部都是贗品,因為以他的收入水平,根本買不起動輒百
萬、千萬的字畫名器,所以他對贗品這一行倒是研究的格外透徹。
哪怕到現在,他也不敢隨便出價買太過珍惜的真品,否則他那點老底兒早就被他敗光了!
“伯父,我對贗品這一行倒是研究的也挺透徹,但是我真的從沒聽過雁草堂這個名字啊!”
周辰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他們家雖然向來隻收真品,但是為了嚴防贗品,所以早就把整個贗品市場摸了個清清楚楚,可
他從沒聽說過這雁草堂的名字,就連他父親也沒跟他提起過!
“那這個我……我也不知道了,其實這個雁草堂,我也是聽圈裡一個朋友說的,當時他給我看過一件唐三彩的仿品,確實技
藝一流,反正以我的眼裡,根本看不出真假!”
江敬仁有些納悶的說道,接著有些無奈的望了林羽一眼,把難題推給了林羽,說道,“要不,讓我女婿給你們解釋解釋吧!
”
林羽咧嘴一笑,衝江敬仁說道:“爸,其實你能知道這些就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
說著他轉頭望向陳大師和齊大師,笑道:“兩位大師和周辰都不知道這個雁草堂,也在情理之中,因為這雁草堂是晚清時期
的一個民間組織,而且在民國時期,就已經覆滅了,他們家確實跟我爸說的那樣,主做古玩贗品,技藝純屬高超,是贗品界獨
一無二的領頭人!”
“怪不得呢!”
陳大師、齊大師和周辰三人頓時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