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這是誰送的?”
年輕戰士帶林阮去了門崗跟前,卻發現等在這的人走了,不解地撓了撓頭。
“不是說等著麼?真是的。”
林阮看了看這竹筐,杏眼微微眯起,已經猜到是誰了。
“謝謝了。”
林阮把野葡萄拿了些出來,分給站崗的戰士,又往食堂跑去。
剛到飯堂門口。
林阮迎麵遇到了周祁川。
他手裡拿了兩個飯盒,看到林阮跑的太急,刹不住腳,抬起胳膊攔了下。
林阮差點撲進他懷裡,後退兩步,仰起小臉道了歉。
“飯打好了,回去吃。”
林阮跟著周祁川回去。
吃飯的時候,林阮提起有人送野葡萄,周祁川也猜到了是誰。
“基地馬上建設好,要招人參與建設。”
“你可以提前和林成安說說,做個準備,在這兒工作不比縣城工人差。”
上次陪林阮回娘家,他看得出來林家過的很不好。
林阮雖然不是在這裡長大的,但畢竟都是血緣至親,她對他們是有情義的。
隻有林家過的好、不出事,林阮才能把心思全放在他心上。
“好呀。”
林阮笑嗬嗬地應下。
有了這裡的工作,林成安應該會常待在這裡,很難和林清婉有交集了。
沒有交集,應該就不會被害死。
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下午。
大家水深火熱地趕工,終於趕在天黑前,把藥材全部移栽完。
周祁川今晚不值班,帶林阮一起回家。
為了避免走到半道,林阮又嫌累不走了,周祁川這次騎車載她回去。
兩人從基地出來不久,遇到了剛下工的林成安。
林成安看見林阮,就和老鼠見了似的,習慣性撒腿就跑。
但是他兩隻腿比不過自行車軲轆,還有被媳婦兒催著追人的周祁川。
自行車橫在路中間,把林成安的去路堵死。
林阮從後座上跳下來:“三哥,你跑什麼啊?”
林成安啊了聲,抬頭看了林阮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
他和犯錯被罰站的學生一樣,站得直挺挺的,特彆理直氣壯地說。
“對不起,我前兩天不該對你態度那麼差,娘已經教訓過我了。”
“罵你是我不對,我道歉,但我還是要說小婉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她會主動還錢的。”
“噗嗤。”林阮被他這彆扭的樣子逗笑了,“我不是找你說這個的。”
她從包裡掏出張類似宣傳頁的紙,遞給了林成安。
“基地想招人,我建議你考慮一下。”
林成安愣愣地接過紙。
等兩人走遠了,他才恍然回過神。
他那天說話那麼過分,林阮咋還對他笑,一點都不記仇?
晚上。
林阮洗了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還是家裡舒服。
今天晚上肯定能睡個好覺。
‘吱呀’一聲,周祁川推門進來。
林阮抬頭,想和他打招呼,卻對上男人侵略感極強的黑眸,咽了咽了口水。
小臉上揚起笑意,看著無辜又乖巧。
“老公,我好困,我先睡了啊。”
說完,林阮裹著被子,往床裡邊一滾,閉眼就睡。
一連吃素好幾天的周祁川,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林阮。
他把房門關好,從櫃子裡摸了幾個紙袋,往床上一丟。
“時間還早,不急,給你留時間休息。”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不急不緩地砸進耳朵裡,格外的撩人。
林阮繃不住了,舉著受傷的胳膊,委屈巴巴地望著他。
“老公,我受傷了,需要靜養。”
周祁川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脫下上衣,雙手撐在床上,俯身靠近她。
“我動又不讓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