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柳清舒也配合,整個人笑眯眯撲到他懷裡,被他一托舉,雙腿張開纏著他的腰,變成樹懶抱。幸好裙子夠長,而且穿了打底褲。
靳恒真真實實將人抱住,觸感讓他的心臟都重重跳了兩下,眼眶突然有點發熱,他想要收緊手,卻不舍得抱太緊,站在原地挪不動腳步。
“阿恒。”柳清舒喚了他一聲。
“怎麼了?”靳恒問。
柳清舒環著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語氣羞窘又不好意思:“有一點點不舒服。”
“哪不舒服?”他著急問。
柳清舒沒說了,小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往他脖頸裡蹭蹭,“不說了,走吧走吧,帶我回家吧。”
這幾天做了好多次,腿都要被他掰斷了。
怕是都磨破了。
柳清舒這副樣子,靳恒秒懂,情不自禁地輕笑了一聲。
沒生孩子前,他們很胡來,就算在老城區的出租屋,隔音不好,每天晚上他還是會纏著她,就喜歡把人折騰得脫虛,抑製不住叫出聲。
他癡迷她。
到了自己都不能自控的地步。
後來,她上了大學,他就把房子租在她的學校旁邊,沒辦法,開房太貴,他每天晚上都從他的學校過來,早上再提前兩個小時起床坐車回去。
雷打不動。
“不許笑!”柳清舒臉蛋通紅,在他懷裡鬨,悶聲嘟囔,“笑什麼呀?不給你睡了!”
罪魁禍首是誰?
還笑她。
“沒笑。”靳恒否認,看著她在自己懷裡驕縱的模樣,走得很慢,俯身在她耳邊認錯,“跟你道歉,好不好?彆生氣。”
“好吧,原諒你了。”
柳清舒也不矯情,側著頭,繼續趴在他肩膀上。
靳恒一時又有些失神,輕輕用下巴碰了碰她的頭頂。
她很好哄啊。
可後來為什麼兩人還是形同陌路?
這條路,靳恒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懷裡的柳清舒已經昏昏欲睡。
“還沒到嗎?”她語氣迷迷糊糊,抱著他的手收了收。
“快了。”
靳恒第一次這麼討厭明亮寬敞的街道,淩晨的街上雖然沒什麼人,但他想一直把她藏起來,隻有他們。
柳清舒被靳恒放在車上,整個人才徹底清醒。
她慌張不解看著周圍,又看了看上車的靳恒。
剛剛的小巷子裡昏暗,柳清舒隻知道是他,卻看不清,而此時車裡的燈亮起,柳清舒真正看清他的臉。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起來,指著靳恒。
靳恒不光穿衣打扮成熟,穿了西裝打了領帶,還戴了看起來很貴的手表,那張臉還是那張臉,但眉眼變得銳利,眼眸深沉。
氣場不一樣,整個人沉穩,成長
()很多。
靳恒沒錯過她的神色,因為太了解,隻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傾身過去,給她係安全帶,輕聲道:“十八歲的你,和二十八歲的我,其實才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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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後來發生過什麼,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怪過她。
因為兩人的日子,的確很苦。
“我....我在做夢嗎?”柳清舒看了看車內,又昂頭與他對視,還是有些沒回神,怔怔道,“剛剛我給你打好電話,把手機還給回去時,我看了眼日期,好像也是2022年6月13號。”
和那個老奶奶說的一樣。
但她不太確定,因為太玄乎。
十八歲的她,和二十八歲的靳恒?
這是什麼夢?這麼真實?
“嗯,2022年6月13號。”靳恒點頭。
兩人發生關係的十年後,她死後第三年。
她來找他了,是兩人最相愛的時候。
“啊?”柳清舒笑了,她伸手捧起他的臉,立刻表忠心,“可是,我從來不覺得和你在一起是吃苦啊,我可開心了。”
她說完,噘了噘嘴,“如果,你能節製一點點就好了,有點累。”
不要弄那麼多回。
夢裡今天也不準弄她了,有痛感的!
靳恒聽了,隻覺得心尖泛酸。
那又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呢?
“今晚回去不做了。”柳清舒嘟囔說,一雙水光盈盈的眸子骨碌碌轉。
“嗯。”靳恒看著活靈活現的她,幽深的黑眸裡情緒湧動,他太想她了,忍不住朝她湊過去,想親親她。
他好久好久沒親她了。
柳清舒抬手,一下捂住他的嘴,搖著頭:“我不給你親,一會又要弄我。”
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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