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還是靳恒做的。
他掌廚,柳清舒打下手,不過也沒什麼好幫忙的,她就在廚房內轉悠,然後去洗水果。
洗好之後,柳清舒吃了一顆葡萄,發出驚喜:“好甜好脆的葡萄啊!”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拿著一顆葡萄就走過來,要往靳恒嘴裡塞,“你也吃一個。”
靳恒正在炒菜,他正轉身,要往裡加配菜,還不忘先扭頭把葡萄吃了,順便道:“太甜了,一會飯後再吃,不然你吃不下飯了。”
柳清舒沒應。
她慢慢挪步到吧台邊,伸手又要去摘一個葡萄。
剛摘下,手就被人抓住,靳恒抬起她的手,直接把葡萄喂到自己嘴裡,順便就把那一盤水果端走。
他走到冰箱旁,打開冰箱放進去,動作一氣嗬成。
當然,對於偷吃落空的柳清舒,靳恒也有應對辦法,他夾了一塊剛悶好的肉末豆腐,吹了兩下,喂到她嘴邊。
柳清舒緊擰的眉頭倏然鬆開,眸光裡染上一絲笑意,低頭嘗了這塊豆腐。毫無疑問,她對他又是一陣誇:“好嫩好入味啊,你的廚藝進步這麼大了。”
吃完之後,柳清舒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想要再嘗一塊。
等到飯後,柳清舒跟過去打開冰箱,她看到下麵的一個格子好像有什麼在動,嚇了她一大跳。
“裡麵是魚。”靳恒說。
“魚?可是它在動。”
冰箱裡的魚怎麼會動?
靳恒走過去,打開那個格子,裡麵的三條活鯽魚正在甩著尾巴遊動。
她瞳孔震驚看向靳恒。
能養魚的冰箱?!
這對於從2012年來的柳清舒來說,足以讓她驚掉下巴。
“它為什麼能在冰箱裡存活?它不會死嗎?”柳清舒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跟在靳恒身後一直追問,頓時變為好奇寶寶。
不僅冰箱讓她感到新奇,房間內隱藏式不斷下降的投影儀簾幕,也讓她盯著瞅了好久。
柳清舒倚靠在床上,側邊就是一大麵落地窗,此時華燈初上,露出了外麵霓虹燈璀璨的一棟棟高樓,她可以把這個景色儘收眼底。
燈一關,前方是一塊簾幕,可以選擇最新上映的電影,活脫脫就是把一個小型電影院搬回家。
靳恒在給柳清舒選電影,她則抱著水果盤,咬下一個清脆多汁的葡萄後,她含糊不清道:“你過得實在太奢靡了!”
簡直是,無法想象!
“我都這麼有錢了,存著不花?”靳恒打開一部喜劇片,將遙控器放下,坐在她身邊。
柳清舒又吃了一顆葡萄,咬得嘎嘣脆,腮幫子都鼓起來了,點著頭:“好像也是。”她說完補充,“我希望你過得好。”
很純粹的。
希望他過得好,無論是什麼階段的他,能過多好就過多好。
靳恒抬手,覆上她的頭頂,輕輕揉了揉她絲滑的秀發,昏暗
的光線遮掩住他黑眸裡不斷暗湧的情緒。
他現在有能力讓她過得好了。
她不用再和他擠在狹小的出租屋裡,每天都要卡著超市要下班才去買打折的飯菜。
“吃一個吧。()”????瞍???憄?艕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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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煟??葶_?絶?????祙詢憄?幘げ虎?????箏箏N??“鑔??[()]?『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聲,清甜的果汁溢滿口中,她的眉眼跟著彎了彎。
下一秒,靳恒突然擋住她看電影的視線。
柳清舒剛要開口讓他起來,後腦勺就被人扣住,微啟的唇瓣被人趁機轉入,卷走了她剛剛咬開的葡萄。
她又羞又窘,整張臉滾燙得不像話。
靳恒並沒有就此收手,沿著她的唇線輾轉,葡萄汁水的甜香,還在兩人的唇齒間婉轉,柳清舒被親得上了頭,還想把自己的葡萄搶回來。
她的舌尖剛伸出去,就被人勾著席卷纏綿,頭腦都空白了一片,頓時五感儘失,腳趾頭蜷縮得緊緊,被靳恒揪著,把唇色舔吸了一遍。
一點甜味都沒了,隻感受到唇瓣的發麻微漲。
靳恒很過分的。
親吻就和睡她一樣,總是一天要很多次。
但柳清舒從來不會因此生氣,被吻得略帶失控,她就會縮到靳恒懷裡抱著他,等到心情平複後,再慢慢抬頭。
就像,被欺負了幾天,她出去覓食的時候也會不舍得吵醒靳恒,還會惦記著給他帶他喜歡吃的炒米粉。
電影看得斷斷續續,柳清舒也沒看進去多少,因為靳恒上床後,又摟著她親了幾次。
渾身都軟了。
哪還有心思看得進去。
在床上親熱這一塊,柳清舒素來都不知道靳恒的對手,他對她太過於了解,之前是,現在也是。
柳清舒看到靳恒氣息粗重窩在她的脖頸裡,緊緊摟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子裡的想法。
她也被挑撥得渾身發軟,眼底閃現掙紮,自己消失的這十年,阿恒肯定很難過。
要不,就給他睡一次吧?
最後還是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