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整個寧遠縣,陷入了一片白色的海洋。
大秦銳士,包括寧遠縣上下,皆左臂纏著白色布條。
旌旗招展。
除了武安君白起需要坐鎮寧遠縣外,軍中諸將紛紛到來。
東宮近衛軍親自護送。
扶搖扶靈!
一口一口棺槨,從寧遠縣出發,劍老擔任司禮。所有陣亡將士,皆以大秦帝國封君之禮下葬。
天地同悲。
當年那孩子發生意外,對他們一家人來說都是打擊。好在有第二個孩子的到來,才讓他們暫時忘記了疼痛,難免對這個偏愛一些。
本來,他們覺得皇上年富力強,再在位二十年沒有問題,他們可以慢慢來,徐徐圖之,一點點地發展自己的勢力,削弱安王和蜀王,不,如今已經是太子的勢力。
見到眼前這一幕,林飛嘴裡叼著的煙都掉在了地上,完全驚呆了。
“看來不按航軌走,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海歌擦擦額頭,終於不再追問。
戰千澈接過火褶子引燃了火,又將洞裡的幾塊平整的石頭搬了過來,讓白淺凝坐下烤火取暖,又把袍子拿過來烘著。隻是他明顯看起來還在生氣的樣子。
言畢,他目不轉睛的注視楊旨,麵無表情,但楊旨卻敏銳的捕捉到對方眼神中的緊張。
第一層,其靈氣濃度便已經十分驚人了,而越是往裡走,其天地靈氣就越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