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她是一隻會殺人的波斯貓!(1 / 2)

第15章?她是一隻會殺人的波斯貓!

在將來聶釗會半身不遂,長坐輪椅,其原因很可能就是他長時間的深度昏迷,大腦缺氧所造成的,如果能讓他早點醒來,說不定就能改變他長坐輪椅的命運呢?

而且因為這樁綁架案,原身和聶涵都會在受儘淩辱後死在菲律濱。

在上輩子,以聶釗的能力,肯定查出了幕後真凶並予以了報複,而且是非常規,違法的那種,所以在將來,陳柔看到的卷宗上,這樁案子隻是含糊其辭的帶了一句,並沒有進行詳細的說明。

但現在跟上輩子不一樣了。

陳柔活著,聶涵也活著,而且她們馬上就要回香江了。

那個幕後BOSS看著她倆安然無恙的回香江,會不會再下黑手害她們?

她還好,聶涵隻是個小女孩,手無寸鐵,萬一被那個幕後BOSS給害了呢?

所以她必須提前找到幕後BOSS並加以防備。

也隻有這樣她才能保證她和聶涵的生命安全,那麼,她就必須讓聶釗早點醒來。

……

快艇是被綁在醫療船上的,要上醫療船很方便。

陳柔安排灣島仔和那個瘦妓女倆人持槍守著快艇,就帶鄺仔上醫療船了。

這船上床多,聶涵已經給她小叔換了張舒適點的大床,正守著人呢,眼看小鄺仔進門,她愣了一下,旋即說:“鄺仔,你怎麼也在這兒?”

再看鄺仔一身的傷,她明白了:“你也被海盜抓了,還被打的這麼慘?”

猛乍乍碰見熟人鄺仔也很驚喜,但他隻是個普通人,聶涵卻是千金大小姐,他表現的就有點拘謹,鞠了一躬他才說:“聶小姐好,好久不見。”

逃亡路上不是閒聊的時候。

聶涵跟陳柔想到一塊兒去了,她說:“鄺仔,我小叔有呼吸,但他怎麼都醒不來,我好怕他會就這樣死掉,你來幫他診個脈吧,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鄺仔還真會點中醫。

聶釗平躺在床上,聶涵幫他洗過臉,又蓋上了被子,在昏迷中嘛,看上去很安詳,像是睡著了一般,小鄺仔捉過他的脈悶眼默了片刻,說:“聶先生的脈搏非常弱!”

再撩被子看了看他鎖骨上那駭人的傷口,又伸手自聶釗的頭上摸著,摸了半晌,撥開他的頭發,給陳柔看他的天靈蓋:“聶先生這兒被人砸過,應該是腦出血了。”

陳柔也檢查過聶釗的頭部,但當時天色太暗,而且聶釗的頭部沒有流血,所以她沒有檢查到傷口,就以為聶釗的昏迷是鎖骨上的璉子造成的。

日光下她仔細觀察他的天靈蓋,就見它雖然沒有流血,但高高腫起著。

聶涵也看到了,再一想自己在水牢裡曾經咣咣的,碰過她小叔的頭兩回,失聲說:“阿柔姐,你說我小叔的頭怕不是我撞的吧?”

陳柔說:“跟你沒關係,這一看就是用鈍器擊打過的。”

鄺仔也說:“鬼頭昌很喜歡給不聽話的人質上錘子,他還經常往人質的天靈蓋裡頭釘釘子,而且不是一次性釘進去,是慢慢的敲打,慢慢釘,生生把人疼死。”

既是海盜,當然就慘無人道。

聶涵輕撫小叔的腦袋,抹了把眼淚再問鄺仔:“那我小叔呢,你覺得他還能活嗎?”

鄺仔掀開聶釗的眼皮仔細打量,點頭又搖頭,說:“我倒可以一試,用針灸的方式幫他疏通一下顱內的淤血,減輕一下顱壓,但我得先有一副針,針灸針。”

被綁架,被慘無人道的暴打,虐待,又逃出生天,但聶涵還沒有哪一刻像此刻一樣興奮過,都樂哭了:“這可是醫療船,說不定有針呢,你們等著,我去找針。”

她興衝衝的跑了。

鄺仔轉而問陳柔:“陳小姐,您跟聶先生……”略猶豫,他試探著說:“沒結婚吧?”

要說聶釗和原身的婚事,就還得說說一個人,聶釗的異母二哥,聶耀。

話說,聶父聶榮本來隻有韓玉珠一房太太,二人成婚二十載,一直恩愛如初,在香江算是伉儷夫妻的典範,但他在偶然一天醉酒之後,錯把韓玉珠的表妹梅路當成了妻子,也不知怎麼的,倆人就有了錯誤的一夜。

之後梅路懷上了孩子,並悄悄生了下來,就是聶釗的二哥聶耀。

梅路跟表姐夫生了孩子,自知愧對表姐,索性帶著孩子避居澳洲,直到韓玉珠病重,將要去世時才從澳洲返回,之後也是在韓玉珠的首肯下她才嫁給聶榮的。

聶耀也順理成章被列上族譜,成了聶家次子。

這幾年聶釗常年呆在歐洲,聶耀則一直在港,負責聶氏的本地業務。

正好聶家有個熟識的天師,既知道原身的生辰八字,也知道聶釗兄弟的,有一回聶榮夫妻請他排盤給聶釗合婚,結果他排出來,卻說原身跟聶釗是大凶婚,不吉,但跟聶耀合婚則會龍鳳呈祥,是大吉之婚,而且上佑父母下佑兒孫,能福澤全家。

據說原身的父母於韓玉珠有救命之恩,韓玉珠也很喜歡原身,所以才訂了親事。

但雖說當初韓玉珠訂給原身的是聶釗,可聶釗和聶耀隻差著半歲,年齡相當,而且聶耀不論身高外貌還是學識,做生意的眼光都跟聶釗不分伯仲。

聶榮人又比較迷信,就起了心思想改婚約,讓原身嫁給聶耀。

他還曾委婉的試探過原身,看她要不要改弟易兄,嫁給聶釗二哥。

原身當然沒有同意。

她和聶釗見麵雖然不多,但照原身的回憶來看,她心裡對聶釗是有愛的。

也是因為愛,當聶釗這趟回來提及婚事,問她想不想結婚時她立刻就答應了。

鄺仔專門問婚姻的事,是因為他們家跟聶家關係不錯,也知道這件事。

而在原身和聶釗注冊登記之前,基本熟悉的人都覺得他倆不會再結婚。

陳柔坦然說:“我和聶釗先生已經注冊登記,是合法夫妻了。”

鄺仔隻是個半大孩子,也沒什麼心機,屬於有什麼就說什麼的。

他說:“聶二太太怕會很失望吧,我聽我阿爸說她一直想撮合您和聶家二爺的。”

是的,在陳柔記憶中,聶釗的繼母梅路女士特彆喜歡她。

香江人普遍比較迷信,身為首富太太,梅路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提過,說想讓她儘快過門給她當兒媳婦,她雖沒明說,但暗意就是想讓原身嫁給聶耀。

陳柔生在紅旗下,長在種花家,雖然穿越了,不過她並不相信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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