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唱完收工!
溫褚儀說罷,又想了一陣,這才理出頭緒,清了清嗓子道:“褚儀走投無路,便想著再到京都碰碰運氣,前些日子我方剛到京都,興許是老天憐我,巧合中得遇尊夫人......”
“巧合?嗬嗬......怕是有人故意製造這個巧合吧......”蕭箋舒目不轉睛地看著溫褚儀道。
“公子多疑了,褚儀就算想早些碰到尊夫人,但也無法得知她的行蹤啊......”溫褚儀忙叩首道。
蕭箋舒哼了一聲道:“說下去......”
“是是是!......”溫褚儀趕緊點頭連聲稱是,又道:“尊夫人心中思念公子,想要來舊漳尋公子,便邀我同行......”
蕭箋舒聞言,忽地轉頭朝獨孤嫋嫋問道:“嫋嫋,他說的可是實情?當真不是他攛掇你來尋我的麼?”
獨孤嫋嫋聞言,朱唇一撅,有些委屈道:“嫋嫋思念夫君,一刻也不想再與夫君分彆,夫君這還有什麼好相疑的?”
那溫褚儀也趕緊道:“公子啊......的確是尊夫人相邀啊,原本褚儀就是死也不敢前來的......公子說過再不願見我......可是尊夫人對公子一片深情,我也就顧不得許多,慨然應允了!”
蕭箋舒這才不疑有它,遂道:“既然來了,如何進得那沈倩德臨時囚牢的?”
溫褚儀
忙道:“原本尊夫人的意思是,想要即刻便去見公子......可是公子一直陪在丞相身邊商議軍情大事......我等不好露麵啊......此時,我與令夫人便遇到了來到此處的公子師尊王元阿......”
蕭箋舒有些驚訝道:“原來你也見到了我師尊......我師尊為何突然來舊漳城中......”
溫褚儀搖搖頭道:“這我便不清楚了......王前輩也不願多說,但從他話中,褚儀推測,他當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具體到底如何,褚儀也不敢妄加揣測。”
“我師尊何時來的舊漳?”蕭箋舒又問道。
“具體何時褚儀不敢確定,但應該比我和尊夫人來的早些......沈乾被擒也是尊師告知我們的......”溫褚儀道。
“哦,怪不得你們竟然知道沈乾的事情......”蕭箋舒覺得溫褚儀如此的說法還是合理的。
“於是褚儀和尊夫人、尊師便聚在一處商議,我想著這許久以來未曾再見公子,便想送公子一份大禮......此事便著落在沈乾的身上了......”溫褚儀請功似地道。
“原來是你的提議......我原以為是我師尊......也是,我師尊何等身份,如何能親自出手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蕭箋舒輕蔑地瞥了一眼溫褚儀道。
溫褚儀也不在意,叩
首又道:“我便將計劃同尊夫人和尊師和盤托出,隻是苦於雖知沈乾在軍營中,卻不知他被押在何處......”
他說著看了一眼獨孤嫋嫋,恭維道:“尊夫人果真智計,言說此事有她,讓我和尊師少待,她去去就來......待尊夫人回返後,果真於我們說了沈乾被關押之地......至於尊夫人是如何知道沈乾被關押何處的......褚儀就不清楚了......”
蕭箋舒眼珠轉動,思忖了片刻,忽地朝獨孤嫋嫋一笑,柔和道:“嫋嫋啊......你是如何得知沈乾被關在何處的啊?”
獨孤嫋嫋魅惑一笑,似撒嬌道:“夫君不知道嫋嫋會推演大衍之術麼?”
“哈哈哈......”蕭箋舒笑了起來,遂佯嗔道:“嫋嫋竟也會戲弄為夫了,快說說,你去找了元讓叔父還是元謙叔父,亦或是許驚虎啊?”
獨孤嫋嫋這才抿嘴一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夫君,是驚虎將軍告訴嫋嫋的,但他隻是告訴嫋嫋沈乾被押何處,卻言明周圍有許多把守的守衛,他不能把通行令給我,亦不能幫我調開守衛......”
蕭箋舒點點頭道:“驚虎將軍此舉無可指摘,他雖然心向於我,但歸根結底還是父親的中領軍,因為我的緣故,父親已然對他頗有微詞,若是他出麵,事情隻能辦砸了......”
溫褚儀又道:“於是,尊師
便說,那些守衛交給他,讓我隻管大膽行事......”
“果真是師尊出手了......”蕭箋舒似歎息道。
“尊師好手段,將那些守衛引開之後,褚儀便再無阻礙地進入了關押沈乾之地。”溫褚儀忙道。
“你進去之後如何做的?那沈乾如何能乖乖聽你的話,答應與我比試對賭,你又如何給他下的毒,他就甘心就範不成?”蕭箋舒又問道。
溫褚儀不敢半點炫耀,趕緊道:“幸不辱命......我很順利地見到了沈乾,先是同他講了一些道理......又告訴他公子乃是丞相實際的嫡長公子,嫡長公子之間的對決,本就公平,更以若他沈乾取勝,公子定然一力擔保放沈乾離開相誘......”
“嗬嗬......那沈乾是三歲小兒麼?豈能輕易便信你,答應此事?”蕭箋舒冷笑一聲道。
“他最初自然是不答應的......但褚儀亮明身份,更欺騙他,言說褚儀乃是公子麾下最倚重的謀主,隻要他答應,褚儀必定儘全力促成此事......”
溫褚儀說到後麵聲音越發的小了,待他說完,隻把頭一低,一眼也不敢看向蕭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