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的村民也已經理解光靠留存的物資,絕無可能可能活到糧食收獲。
可他們沒有一個有能力帶領他們前去搶劫的村長,因此大多數人此時都陷入絕望當中,可能最後他們還會拿起農具,又或者私藏的武器,去劫掠過往的商旅,又或者襲擊臨近的村莊。
但如今,他們還沒有這麼快調整過來。
如今正是鬥爭之神信仰傳播的大好時機,紅袍人來到村莊的門口,火炬教會的衣服也是紅袍,但與火炬教會充滿溫暖的暖紅色不同,他們的紅袍仿佛被鮮血浸潤了一般,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看著抬頭的村民眼中的迷茫,這兩個紅袍人兜帽下的臉龐露出微笑。
與此同時,蘭德和坦爾也對上了兩個紅袍人,他們的目標是塔基納村,但在半路上被蘭德和坦爾堵住了。
剛剛遠遠地看到兩個紅袍的時候,坦爾的內心其實在劇烈掙紮,因為他無法戰勝這個看似弱小卻能輕而易舉製服最上級精靈遊俠的神使。
因此對於兩個同袍的死亡,似乎無能為力了,他甚至想過懇求,但想起兩個教派的對立,又痛苦地壓下心思。
直到走近,發現居然真的是邪教。
他坦爾宣布這個什麼三個狗頭教派榮登他最討厭的邪教榜榜首,怎麼會有邪教喜歡穿紅袍啊,穿個綠袍黑袍不好嗎?
穿個紅袍老遠看著讓他以為是火炬教會的人,使他內心痛苦糾結了很久,差點暴露自己是臥底的事實。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兩個邪教之間的狗咬狗。
雖然稱呼自己為狗有些不好聽,但參與這種邪教之間的火拚他可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蘭德當然不知道此時的坦爾內心戲如此豐富,此時的他已經全神貫注,母神為了讓他戰勝這兩個邪教徒,甚至親自賜予了另外的祝福,這就意味著這兩個邪教徒絕對不會好對付。
兩個紅袍人看著蘭德和坦爾,然後統一將目光看向坦爾,這個看上去盔甲款式很像火炬教會聖騎士製式的人顯然威脅更大。
他們撩了一下紅袍,隨後行禮:“貴安,請問有什麼事嗎?”
蘭德見這兩個邪教徒居然可以交流,正打算問問他們到底想乾啥以至於被母神盯上了,說不定能套出來什麼情報。
但就在蘭德開口的瞬間,這兩個紅袍人就動手了。
血腥味濃鬱的紅色液體箭矢直插蘭德麵門,但蘭德身旁的騎士早有準備,拔出腰間的短單手劍,將血箭斬開。
見這兩個邪教徒沒有交流的意願,蘭德毫不猶豫啟用了母神的祝福2.
釋放完畢,他立刻對坦爾說:“我們退遠點。”
他不清楚這兩個邪教徒的意誌如何,但估摸著自己的能力強度應該不算很低。
果不其然,等蘭德和不明所以的坦爾退開後,一個邪教徒渾身僵住。
此時除了無窮無儘的渴欲,他的腦袋想不了任何東西,當然,此時他身邊的同伴除外。
另一個人想衝過來,但是在蘭德的示意下,坦爾將他的腿踹斷了。
再接著就發生了一些不可名狀的事件。
現在坦爾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長了眼睛,才要被迫觀看如此炸裂的場麵,一個大老爺們在喘息,另一個在慘叫,在那裡做一些讓人沒眼看的事情。
直到下體血肉模糊,也沒有任何停歇的跡象,蘭德尷尬地撓撓頭,示意坦爾給他們個痛快。
坦爾沉默不語,舉起大劍,將兩顆頭顱從他們的脖子上摘了下來。
今天又獲得了表現的機會,但完全開心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