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神樂白羽所說。
“神樂白羽”到底是哪個神樂白羽不重要。
因為與她一同度過這些時光的，是現在躺在她邊上的這個神樂白羽。
這就夠了。
“難怪你那麼了解那套衣服，原來就是你的啊？”
玲子的目光落在神樂白羽的胸口處，“但是你這也穿不上啊？老太婆，當初給自己信徒報的假尺寸？”
“那我就不知道了。”
神樂白羽用枕頭蒙住頭。
“以前的事，我-不-記-得-”
“所以，你可以當我很年輕。”
“切，裝嫩。”
不用看，神樂白羽也能想象出玲子撇嘴的表情。
不過她確實沒有騙玲子。
她不是鳴瀨神，而是一個來自異界的靈魂。
當然不會記得鳴瀨神的事。
【本來想告訴你的。】
【但是你這麼能猜，就儘管猜去吧。】
【如果有一天，你能猜到真正的答案就好了。】
神樂白羽想到，心中冒出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希冀。
不過，說到過去的事。
其實在簽完卷軸後，她同茉子交談的便是這個話題。
“曾經這個世界有神靈行走於人間，但是在靈力逐漸變得稀薄後，人們無法再提供足量信仰。”
“大部分神靈也隨之一起消失了。”
這就是她得到的主要信息。
原本她還擔心，會不會因為她發展的太猛，忽然冒出個神仙把她按在地上錘。
現在看來，世間根本就不存在厲害的神明。
那些強大的，不會隨隨便便消耗力量降臨。
弱小的，偶然複蘇的神明，根本不足為懼。
更何況，她還有終極保命神器——虛擬神國。
“靈氣稀薄麼？”
“難怪我升級需要如此巨額數量的信徒。”
“想必是人們能夠提供的信仰變少了所致。”
“如果是在曾經的黃金時代的話，神明變強，壓根不需要像我這麼努力。”
神樂白羽厚顏無恥地想到。
“玲子，休息夠了嗎？”
“讓我們一起來大乾一場吧！”
“從明天開始，這個世界又將屬於偉大的神樂白羽！”
望著這個突然開始動力滿滿的家夥，玲子也忍不住笑出聲。
“好好好，明天再努力吧，我的神樂白羽小姐。”
她指了指廚房。
“今天，你再幫我做件事。”
“答應的話，以後隨便使用我的身體都無所謂，如何？”
“什麼事？”
神樂白羽疑惑道。
“用我的身體，去做飯。”
“先炒個三菜一湯吧。”
“我要拍視頻告訴粉絲，我學會做飯了。”
“......”
“會玩。”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來來來，都來看看這個視頻。”
“這可是我們的新同事拍的。”
“好看吧?”
除靈師協會。
緋月錦用大屏幕播放著《千本櫻》。
下麵坐著一組不了解事情經過的文職人員。
隨著音樂來到高潮，少女的舞姿愈加動人，立馬就走進了台下觀眾的心間。
他們頓時爆出了一波比一波高的歡呼聲。
“巫女小姐賽高！”
“巫女小姐賽高！”
“巫女小姐居然是我們的同事嗎？太幸運了，我要向巫女小姐求婚！”
“喂，你要不看看自己什麼模樣？巫女小姐是我的！”
見狀，緋月錦悄悄退到一側，翻出一個卷軸。
“奇了怪了，居然真的沒有信仰波動。”
“難道我確實想多了？”
她麵露驚詫。
“好吧，想想也是。”
“通過網絡吸收信仰，這種事，怎麼想都太離譜。”
“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不過說起來，這舞蹈還挺不錯的。”
在緋月錦察覺不到的地方。
某人的耳邊響起了幾道聲音。
她皺了皺眉，將提示音屏蔽掉，轉身摟住了一旁穿著黑白女仆裙的少女，繼續沉入夢鄉。
而那提示音的內容是——
“信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