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一步了,那也沒什麼好裝的,趕緊收拾自己東西跑路了。
有這幾千兩,足夠他們一家人後半輩子無憂了。
假若以後蘇長安真的起勢,她也可以編個理由回來,就說哥哥賭博被追債,無臉見他才離開的,隻要說的淒慘柔弱,蘇長安會信的。
“行吧行吧,等三天後他再來,看著這兒人去樓空,不知道會不會發瘋。”
男人笑著說。
“管他呢。”
於氏已經在心中算計好了一切,眼前這點小事不算事情。
他們匆匆收拾東西,卻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第二天夜裡他們收拾好東西出門,一排陰沉沉的護衛早就在院子外等著他們了。
兩人臉色煞白。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隻是平凡人,應該沒得罪你們吧!”
男人結結巴巴的問。
“我家小姐有請二位。”
采蓮神色高傲,冷聲開口。
“你家小姐是?”
於氏帶著懷疑詢問,她臉色蒼白心中發怵,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可無論怎麼安慰,心中都無法放心。
“安平侯夫人,錢氏。”
采蓮冷沉報出名號。
於氏的心死了。
手中的報複‘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男人臉色也慌了。
兩人被帶走了。
他們被帶到一個偏僻的宅院,天剛亮了。
在這裡,於氏和男人見到了錢敏。
“夫人,饒命啊。”
男人和於氏都跪下去求饒。
錢敏隻是靜靜看著。
在兩人求饒一會之後才開口:“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坑蒙拐騙的事情都敢做!”
於氏和男人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起來。
錢敏看了看兩人,又繼續開口:“我看你們才是夫妻,這麵相看著也絕非大惡之人,這孩子和你身邊男人又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是不是安平侯用什麼卑鄙手段脅迫了你們夫妻?”
“你們夫妻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他拿捏在手中了?”
錢敏循序誘導,聰明的於氏和男人立馬就起了心思。
兩人視線餘光交彙。
於氏帶著哭腔就哭道:“夫人,我們不敢說啊,說了就沒命了啊,他是安平侯啊……我們隻是普通小老百姓,任人宰割身不由己啊。”
“對啊,我們猶如雞蛋,安平侯就是石頭,雞蛋哪能碰石頭啊……”
男人也帶著悲哀哭訴。
錢敏看他們很上道,頓時露出嚴肅神色,她嚴厲開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安平侯也不例外,就算他是我夫,他若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絕不包庇!”
“你們詳細說來,他如何脅迫恐嚇你們,如何欺負你們夫妻,如何欺辱你妻子?他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給你們主持公道!”錢敏說的字字有力,也字字意味十足。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