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水許家雖然為禦獸許家支脈。
但在外大多時候,還是對外宣稱餘水許家,而非禦獸許家。
此時許如音前綴為禦獸許家,說明對方不是代表餘水許家前來,而是禦獸許家。
這其中意味,可就大不一樣了。
立即,一名身著火紅色華美宮裙的女子進入大殿內。
她麵容絕美傾城,一頭與火紅色裙衣顏色相同的長發十分吸睛。
不過要說最為吸睛,惹人注意,還是她那雙猶若紅月般,熾烈如火的美眸。
這雙眼眸令她本就精致的臉蛋顯得更為明豔姣麗,與她如凝脂白玉的肌膚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令她整個人猶如一頭聖潔高貴的鳳凰,聖潔而又高貴,冷豔而又孤傲。
“禦獸許家,許如音恭賀陸山主大喜”
許如音朝著陸長生躬身作揖道。
但在螓首輕垂的刹那間,美眸輕顫,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許道友客氣了,請入座。”
陸長生看著眼前的許如音,溫聲說道。
心道這回去一段時間,模樣氣質頓時養上來了。
與平日裡那低眉順眼,乖巧聽話的模樣形成濃烈反差對比。
陸妙歌和淩紫霄看到眼前的許如音,一個神色略微怪異,一個美眸露出幾分玩味。
畢竟,她們皆知曉,這位許家天才在須彌洞天為奴為婢八年。
“見過許道友。”
“許道友,在下.”
大殿中,立即許多家族向許如音客氣打招呼道。
像陸元鐘,白雲揚等一些築基修士,早年見過許如音。
看到曾經的煉氣修士如今突破築基,這般模樣氣質,皆是感慨不已。
知曉像許如音這等天才,一旦突破築基,回歸主脈,便是一飛衝天,不是他們這種能比。
就在敘舊閒聊時,忽然殿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可怖的氣勢,朝著碧湖山外望去。
“金龍嶺金老祖,到!”
與此同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金龍嶺金老祖,難道是金龍嶺的那位假丹老祖!”
“這股氣勢,不會有錯,定然是這位假丹老祖了。”
“嘶,沒想到這位金家老祖居然親自前來!?”
“碧湖山和金龍嶺之前不是結下梁子麼,這位金老祖此刻前來,有何目的?”
“難道是趁此機會前來找事?”
大殿內的築基在這一刻紛紛起身,心中驚駭,朝著外麵望去。
畢竟,碧湖山和金龍嶺的事情,在場誰人不知?
雖說兩家沒有正麵大衝突。
但如今陸長生這位碧湖山主舉辦納妾大典,金龍嶺的假丹老祖前來,怎麼都顯得意味深長。
“金家老祖!?”
陸長生聞言,也是眼神微眯,不知曉這位金家老祖宗前來做什麼。
他輕笑一聲,朝著大殿眾人拱手道:“諸位,陸某先失陪一下。”
說完,便化作一道遁光碧湖山外。
來到山門處,陸長生立即看到外麵站著一名麵容普通,身材高大的金袍老者。
僅僅通過無形的威嚴氣勢,他便知曉,此人就是金龍嶺的假丹老祖!
在其旁邊,還有一名四十來歲,麵容威嚴,須發濃墨,身著金色龍紋法袍的中年男子。
正是當日白虎山與他交手的金家大長老,金鏨!
這金鏨看到陸長生,眼中立即露出幾分怒意,袖袍拳頭緊握。
但他沒有說話,隻是侯
在自家老祖旁邊。
“金龍嶺金城君,恭賀陸山主大喜,特意前來討一杯喜酒。”
金家老祖滿臉紅光,出聲拱手,聲音洪亮道。
“見過金老祖,真人願意參加陸某婚宴,當真蓬蓽生輝,請。”
陸長生神色不變,作揖笑道。
他雖然不知曉對方前來為何。
但有著須彌坐鎮,他對其絲毫無懼,不怕對方玩什麼幺蛾子。
畢竟,他若是想,現在須彌幻天大陣運轉,足以將碧湖山數十名築基修士,包括這名假丹老祖通通鎮殺。
“嘖嘖嘖,這些老祖想來皆身價不凡,若是我一網打儘,怕是直接暴富。”
陸長生心中如此笑道。
不過他也就這樣想想。
真這樣做,怕是整個青雲地界,甚至薑國修仙界都要出現一場大地震。
三人化作遁光,朝著碧雲山莊飛去。
旁邊駐守接待的幾名陸家子弟立即鬆了一口氣。
剛剛金家老祖雖然沒有對他們釋放絲毫威壓氣勢。
但僅僅立在眼前,便如同一座大山般,給予他們一股莫大壓力。
不僅他們,碧雲山莊外的煉氣修士,築基修士看這位金家老祖也皆紛紛起身,恭聲作揖。
畢竟,這可是假丹老祖!
莫說青雲治下。
縱然在薑國修仙界,假丹真人也算得上一號人物了!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想,這位金家老祖前來碧湖山,目的為何。
尤其是一些認識金鏨的人,看到這位與碧湖山有過矛盾衝突的金家大長老還一同前來。
“金老祖,金長老,請坐,這鯉魚湯乃我碧湖山特產,這些鯉魚皆是我陸家特養的鯉魚王,其味道鮮美”
陸長生一臉客氣,微笑說道。
仿佛當日與金鏨動手的事情不存在般。
“老夫這趟來得急,這賀禮.”
金家老祖兩隻手在金色袖袍中摸來摸去,皺著眉頭道。
“嗬嗬,金老祖能夠賞臉參加陸某婚宴,便已蓬蓽生輝.”
陸長生見狀,一臉毫不在意道。
然而不待陸長生說完,金家老祖便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精美錦盒,出聲大笑道:“哈哈哈,不如就將此物送於陸山主為賀禮好了。”
“你不會以為自己很有趣吧?”
陸長生心中腹誹一句。
暗道難怪古籍中說一些結丹真人,元嬰真君被叫做老怪。
因為越活性格便會越來越怪僻。
他臉色不變,接過錦盒道,收入儲物戒,笑嗬嗬道:“多謝金老祖,實在是太客氣。”
“陸山主難道不打開看看,老夫這賀禮為何?”
金家老祖坐下後,便夾起一片魚肉吃了起來,出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