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月嬋沒有反駁,韓天罡頓了頓後繼續說道:“鑒於聶飛的刑罰沒有執行完畢,而他卻服下了一枚療傷丹藥,我認為……”
“誰說他的刑罰沒有執行完畢的?”沒等韓天罡說完,柳月嬋便強行打斷了他的話。
“柳月嬋,你是何意思?”韓天罡眯著眼睛看向了柳月嬋,這一次,他的怒火似乎快要壓製不住了。
“對啊!聶飛明明隻刺了八刀,這最後一刀根本就沒有落下,你當我們都眼瞎了?”韓墨又跳了出來大呼小叫道。
“嗬嗬,徒弟犯錯,我這個當師父的也難逃其責,既然我與聶飛都有錯,這最後一刀,理應由我來替他承受!”柳月嬋語出驚人。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柳月嬋一把奪過聶飛手中的短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噗嗤!”
一股血花噴出,短刀齊柄沒入柳月嬋的左胸,直接刺了個透心涼,而柳月嬋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隻是在自己身上隨意地掛了一件小飾品。
“你!”韓天罡又驚又怒。
“太上長老,你可還有話要說?”柳月嬋平靜地盯著韓天罡問道。
“罷了,按照門規,即日起,聶飛便不再是我玄門中人,三年內若是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無論是誰來,都保不住他的性命!”韓天罡臉色有點難看,柳月嬋玩這麼一手,頓時將他推到了柳家的對立麵。
既然已經無法避免與柳家結怨,韓天罡索性將事情做絕,死咬著聶飛不放了。
“行!我現在就帶他離開玄門!”柳月嬋冷哼一聲,二話不說便抓起聶飛騰空向大廳外飛去。
大廳內的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在此時說話,而韓天罡臉色陰晴不定,看了一眼韓墨後,說道:“都散了吧,韓墨,你跟我來一趟。”
“哦。”韓墨應道。
隨後,韓天罡與韓墨一前一後地離開了大廳,隻剩下眾長老們和宗主謝問天留在原地沉默不語……
柳月嬋帶著聶飛離開玄門後,很快便找了一個小山頭落了下來。
“月嬋,你沒事吧?”聶飛望著插在柳月嬋胸口的短刀,焦急的問道。
“沒事。”柳月嬋一把將短刀拔出,手指迅速地在傷口附近點了幾下,鮮血便立馬停止了流淌。
聶飛看著血痕累累的短刀,心疼無比地說道:“月嬋,都怪我,連累你了。”
“沒事,來,我來替你療傷。”柳月嬋不顧自己的傷勢,又開始在聶飛身上忙碌了起來。
“彆,你先服下療傷丹藥。”聶飛製止了柳月嬋的動作。
“我真的沒事,還是先給你療傷吧。”
柳月嬋不顧聶飛的阻擾,快速地將他身上的短刀都拔了出來,同時也解開了聶飛被封住的經脈,然後運轉真元,雙掌貼於聶飛後背,為他療起了傷來。
由於之前服用過柳月嬋的萬年雪參丹,聶飛的經脈一解開,丹藥的藥力便順著經脈狂湧而至。
一個大周天過後,聶飛的傷勢穩定了下來,三個大周天後,傷口開始愈合,五個大周天後,傷口開始結痂……直到九個大周天後,聶飛的傷勢居然恢複了七成!
萬年雪參丹,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