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我活該。”
簡歡這話倒是真的,沒看清是人是鬼就送上門去,可不是她活該麼。
婁梟莫名被取悅,把人摟過來。
“乖。”
這會兒的他像是變了個人,親昵的嗅她的頭發。
“還記得我昨天說過什麼?”
簡歡頓了下,他昨天說過的話不少,她怎麼知道是哪一句。
下一秒,略帶侵略的吻沿著頸側落在那抹被燎過的紅上。
那一小塊皮膚被炙熱的氣息裹挾,有種灼熱的刺痛。
在簡歡要受不住時,婁梟終於鬆開她可憐的肩膀,公布了答案。
“我說…”
熟悉的話連帶著記憶跟著複蘇。
昨天她擔心被人發現,央他快點,他說。
“我給你攢著。”
低沉的嗓音亦如當時,簡歡半邊身子都被他震麻了。
接下來的事兒發生的極其自然。
搖晃的天花板,炙熱的體溫,密閉的包廂封鎖了溫度跟氣味。
頭昏腦漲,死去活來。
她是被急促的敲門聲拖回現實的,彼時的她已經被汗浸透,失聰似的任由身上的人擺弄。
門外,韓縱明知道裡麵的人在乾什麼,還得硬著頭皮敲。
“梟哥,出事兒了,急事兒。”
等了約莫四五分鐘,門終於開了。
開門的是婁梟,他赤著上身,肌肉上掛著薄汗,那一臉的色氣簡直沒眼看。
他撐著門擋著韓縱,“你最好真有事兒。”
韓縱迭聲,“真的真的,要不然給我八個膽子我也不敢打擾您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