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叫。
手裡的茶壺脫了手,正要落入水池摔得四分五裂時,一隻大手托住了茶壺。
緊隨其後的是男人低磁的笑,“怎麼笨手笨腳的。”
聽到這個聲音,簡歡猛地轉頭。
婁梟站在背後,以一種禁錮的姿態,把她囚禁在他跟水池之中。
她四下張望,確認這裡隻有他們兩個,驚魂未定道,“你怎麼在這!”
婁梟慢悠悠的把茶壺放在一邊,“來洗手。”
簡歡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血跡。
刺目的紅裹著骨節,星星點點迸濺在他的手跟小臂上。
簡歡甚至能聞到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想到婁梟臨走時說的那句,去殺人,她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這…你…你剛剛…”
婁梟環住她接水洗手,邊洗邊斜眼覷她,“怕了?”
怕?
她怕死了好吧!
但凡是個正常人,看到他一副剛剛逃離凶殺現場的血腥模樣。
怎麼會不怕!
可這些簡歡是不敢說的,她隻能撐起個僵硬的笑,“瞧二爺說的,我怎麼會怕你呢。”
婁梟已經洗完了手,濕漉漉的大手直接在她臉上擰了把。
“嘴真甜。”
瞧著他眸色發暗,簡歡可太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了。
小小的掙動,“二爺,我得去泡茶了。”
“不急。”
婁梟的手撐在她背後的水池邊緣,“先讓我泡會兒。”
男人壓下來的瞬間,簡歡險些憋屈死。
既擔心有人進來看到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又怕拒絕會叫婁梟起殺意,把她在這宰了。
隻能僵硬著,任由婁梟在她唇上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