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聲卷出嘲諷,“你要是早有這戒心,怎麼會護不住時儀,讓她受那些醃臢事兒?”
伍斌的呼吸在一瞬間變得粗重,死死握緊拳頭,青筋暴起。
暗處的簡歡聽的雲裡霧裡,醃臢事兒?
婁時儀作為婁家的千金,誰敢動她?
正當她不明所以時,伍斌緩緩開口,“是我無能。”
不知是不是錯覺,簡歡覺得伍斌的聲音變得更啞了,粗糲刺耳。
婁梟對他的懺悔興致缺缺,扇扇手,“滾吧。”
伍斌沒動,隱晦看向簡歡藏身的地方,眼中閃過狠厲。
“伍斌。”
婁梟冷不防開口,黑漆漆的眸子掠過他背向身後的手臂。
內裡蘊藏的寒意叫伍斌喉間不自覺滾了下,背後的手緊了緊。
“二爺還有什麼吩咐。”
良久的沉寂。
樹葉被風卷出沙沙聲,試圖掩蓋空氣中濃鬱的危機。
就在伍斌以為自己今天不能好好出去了時,婁梟忽然勾起了個沒有溫度的笑,抬了抬下巴。
“不該闖的地兒,以後彆亂闖,懂麼?”
伍斌順著婁梟看的方向望過去,停頓兩秒,利刃插回腰際。
“懂了。”
樹後
簡歡屏息聽著伍斌離開,緊繃的精神這才鬆懈下來。
她沒看到外麵洶湧的暗嘲,隻是慶幸婁梟出現的及時。
正當她想著自己要不要出去時,戲謔的語調自頭上響起。
“人都走了你還蹲那乾什麼,想當樹?”
一抬頭,婁梟正低頭瞧她。
簡歡有點尷尬的往起站,奈何蹲的太久,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跪下了。
打趣聲緊跟著響起,“姿勢不錯,要我解腰帶配合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