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沒答,手上稍一用力,把她放倒在床上,欺身上去。
“哎疼。”
簡歡呼痛。
婁梟眉骨上挑,調侃了句,“我還沒進,你疼早了。”
簡歡捂著肋骨,“這疼。”
掀起她上衣,烏青一片,有些地方已經成了濃鬱的深紫,落在白皙的膚上觸目驚心。
可憐巴巴的看他,試圖喚醒他的同情心,“開車的時候撞到方向盤上了。”
“哦。”
婁梟不緊不慢吐出兩個字,“活該。”
簡歡心梗,從他手裡拽出衣擺就往下遮。
“是啊是啊,我活該,還是不漏出來礙二爺的眼了。”
瞧她那氣不憤的模樣,婁梟樂了,狠扯了把她的臉。
“我看你是一見好臉就開始跳。”
簡歡吃痛皺眉,見他隻是動動嘴,並不像真生氣,坐起來哼哼兩聲。
“哪敢啊。”
“嘴上不敢,破事兒一件不少乾。”
不待她回話,婁梟翻身下了床。
“你去哪?”
婁梟側頭掃了眼簡歡拉他的手,薄唇勾起戲謔的幅度,“怎麼今天這麼怕我走?”
“放心,就算要走,也得等乾完。”
簡歡被他說的臊,拉著他的手觸電似的放開。
無聲撇嘴。
要不是怕他秋後算賬,她哪裡會管他留不留。
“既然放心了就下來。”
“啊?”
簡歡一時沒反應過來。
婁梟轉著車鑰匙看她,“怎麼著?非得乾完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