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頂進去,解救她可憐的下唇。
“彆憋著,叫兩聲我聽聽?”
簡歡氣得想咬他未撤回的手指,剛張開嘴,男人便不緊不慢的警告。
“敢咬我,我就把你下巴卸下來。”
一邊說一邊比劃,“就這。”
他稍微使了點勁兒,簡歡就痛得皺眉。
“往下一扯。”
“你這小下巴就斷了。”
簡歡被他嚇住,鬆了口。
“乖。”
婁梟像是摸小動物似的,搭在她背上的手上下摩挲。
直到她渾身的骨頭沒一塊是硬的,軟綿綿的倒在他身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
這會兒的簡歡已經被他磋磨的不行,那點子不算猛烈的藥性都被他催發出來,哪哪都難受。
自暴自棄的勾上了他脖頸。
在床上一向沒耐心的男人偏偏今天耐心的很。
“小弟妹,抱我乾什麼?”
“不是今天沒感覺麼。”
簡歡的頸間沁出汗光,幾縷黑發黏在上麵,有種彆樣的風光。
聽他這麼問,泛紅的臉上怨念浮現。
這個記仇的狗男人。
不蒸饅頭爭口氣,鬆開手臂就要起來。
剛從他腿上挪起兩寸就被按了回去,“哪去?”
“回家!”
擰了下她鼻尖,“你這副樣子出去,走不出多遠就被人扯屋裡了。”
想走走不了,身上又難受的厲害,簡歡越想就越氣,本就泛紅的眼愈發紅了。
“好了。”
婁梟臉上笑意濃厚,“不就沒碰你,至於哭麼?”
“給你就得了。”
不等簡歡反駁,就被扣住後腦,大力壓著她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