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
“我以為您睡著了,我想,想幫您把衣服脫下來。”
婁梟的注視太過滲人,尤其是他盯著她一點點從沙發上起身,嚇的她害怕的往後退。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才那點小心思這會兒全被嚇跑了,婁梟的“惡名”也重新回到她的大腦。
這位爺可是從不講什麼紳士風度的主兒,殘忍暴戾,心狠手辣。
她恐懼的看著婁梟從沙發上站起,視線一點點拔高。
就在她覺得自己死到臨頭了時,他側頭看了眼門,重新坐了回去。
“不是拿酒了,倒啊。”
女傭一時沒反應過來,恐慌的重複,“倒酒…”
婁梟麵露不耐,“聾了?用不用我給你治治耳朵?”
女傭終於緩過來,哆嗦著把酒瓶開封,把酒倒進杯裡。
接過,在手裡轉了幾回。
那猩紅酒液染上杯壁,又滑落。
門外
簡歡正為什麼都聽不到鬱悶。
如果婁梟不願意,肯定分分鐘把人踹出來。
如果他願意,怎麼會這麼安靜啊?
難道婁梟不行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簡歡站立的腿由酸到麻,一顆心臟也沉了底兒。
都這個時間了,應該,就是接受了吧。
突然有些待不下去,扶著扶梯緩慢的往下走。
剛走到院裡,就聽到背後急促的腳步聲。
沒幾秒,方才那個女傭衝出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她走的太快,叫簡歡有些莫名。
忽然就擔心起來,該不會是婁梟出什麼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