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會兒。
簡歡毫無睡意,翻騰了兩回,就被扯懷裡了。
“不睡覺折騰什麼。”
腰後按著的手太燙,隔著睡裙的布料,自腰後蔓延。
簡歡不自覺離他更近了點,剛一貼上就被推開距離。
“彆發浪,睡覺。”
被推開了兩次,簡歡也來了小脾氣。
不說話,掙開他的手臂,背對他縮成小小一團。
怨氣隔著被子往婁梟那邊送。
正在她想今天打死也不跟他貼貼了時,就被攔腰抓了回去。
掙紮了幾下,奈何男人的手臂太有力,愣是紋絲不動。
“鬨什麼。”
背後的低沉嗓音因為隱忍的欲流帶了幾分沙啞的狠,聽的人耳朵發麻,“不知道我壓著火呢麼?”
此刻緊貼的距離叫她能清楚察覺他緊繃的肌理跟那種一觸即發的危險。
小手不老實的戳了戳勒在腰上那硬邦邦的手臂,“二爺今天是打算當正人君子了嘛?”
“誰愛當那玩意。”
炙熱的呼吸撩起滾燙的吻落在耳後,大手沿著腰線往上搓揉了把。
“要不是怕你這顆小心臟受不了,你現在還有說話的份兒?”
意識到他是在顧惜她的身體,心裡那點子怨氣瞬間煙消雲散。
在他懷裡轉身,甜滋滋的往他懷裡鑽。
“原來二爺是心疼我呀。”
伴著軟聲帶起的呼吸剛好拂在他喉間。
腰後的手猛地一勒,在她哼唧的時候,男人狠聲道,“你故意的是吧。”
簡歡極少有這樣占上風的機會,小手沿著他肩線往背後滑,“我哪敢呀。”
上揚的尾音小鉤子似的,纏著人的皮肉往外拉。
就在她仗著他不敢動她作威作福時,肩上一重,就給按住了。
嚇了一跳,聲音也軟下來,“乾嘛呀,我可是病人。”
“嗬,放心,不動真格的我也能給你治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