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還想去追,“不行,那份合同不能…”
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扛起來,順著她屁股拍了把。
“老實點。”
“你放我下來!”
“婁梟,你是不是有病!”
“……”
兩人的打鬨聲落入了外麵幾人的耳朵裡。
麵麵相覷。
這還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婁二爺麼?
搞不懂搞不懂。
樓上
簡歡被婁梟丟回床上,氣得錘他肩膀。
“你是不是瘋了。”
婁梟樂了,立在床邊按著她肩膀彎腰跟她對視,“寶貝兒,做人得講良心,家底子都掏給你了,你還罵我?”
簡歡哽住。
確實,換了旁人,不說跪謝金主爸爸,也要說幾句場麵話。
她這樣,的確不像話。
眼看她安靜下來,婁梟並指彈了下她的臉,“怎麼不說話?發覺自己是個白眼狼了?”
簡歡不服氣,又因著拿人的手短,底氣不足,“我…我…”
婁梟好整以暇看這隻小狐狸被這一層又一層的枷鎖纏的動彈不得,笑意更濃。
獎勵似的摸摸她的頭,“不知道說什麼了對吧?”
簡歡抬眼,對上那雙過分迷人的眼睛,徹底啞巴了。
東臨那塊地當時鬨出多少事情,她都是看在眼裡。
那樣一塊大肥肉,說是群狼環繞也不過分。
撕咬,爭鬥。
血腥過後,這塊肥肉居然被叼到了一隻小狐狸麵前。
那塊肉比它身體大了數十倍,奈何一身嗜血的獅子非逼著它吃下。
獅子炙熱的呼吸帶著尚未消散的戾氣,偏偏對她又含了戲弄。
“不知道說什麼,就說句謝謝哥哥?”
男人輕薄的嗓音像是電流一般,自胸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