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不練假把式,來,我給你操、練操練。”
在這種事情上,簡歡就沒討到一回便宜,少不得任勞任怨。
鎮上不算繁華,沒有高樓遮擋的天際有種開闊感。
原木風的房間裡,木床哼出吱呀的曲調,天亮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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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簡歡起來的時候腰像是要斷了一般,扶著樓梯往下走的那幾步活像是走在雲端。
反觀後麵的男人,神清氣爽不說,還有閒心逗人。
在她有些踉蹌的時候,抬手在她屁股下托了把。
簡歡怒目而視,“你乾嘛。”
婁梟慢悠悠收手,“幫你接著點。”
瞪了他一眼,踏著憤怒的步伐下了樓。
早飯還是在民宿吃的,吃完要離開時正好遇上另外一個房間的住客。
恰好也是一對小情侶,男的看著塊頭還不小,在看到婁梟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女孩倒是衝著簡歡偷偷的笑,還透著點不好意思。
簡歡不明所以,隻能點點頭離開。
就在出門時,小聲的探討飄出來。
“哇哦,那個小姐姐那麼纖細,怎麼受得了啊,一宿都沒怎麼合眼吧。”
男聲彆扭,“沒準是吃藥了呢。”
女孩“切”了聲,顯然是對他這種強行挽尊的行為表示不恥。
“……”
閒言碎語飄到耳朵裡,簡歡拽著婁梟快步上車,捂著臉哀嚎,“完了,沒臉見人了。”
婁梟不以為意,隨手在她頸下揉了把,調笑道,“難道不是長臉麼?”
低笑聲摻了葷蕩,“續航不長,怎麼到……”
簡歡捂著他嘴,“好啦!你彆說了!”
婁梟握著她手腕笑,“我說的是車,你往哪想呢?”
“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