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自認沒理,不敢硬碰硬,小聲道,“我這不是想讓戲更真一點嘛。”
還沒說完下巴就被男人的大掌擒住,“真?怎麼算真?”
“來你給我說說,你打算假戲真做到什麼地步,嗯?”
簡歡的臉被男人捏的變形,說話的聲音含糊不清,“我怎麼可能做什麼嘛,我這個人從裡到外不都是二爺的,我哪敢啊。”
一雙眼眨呀眨的,滿滿的都是討好。
婁梟看她那貪生怕死的樣,手上力道勉強鬆了兩分,“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簡歡趁機順杆子爬,握住他的手腕,“哪能啊,是宮偃說,他讓司機送我,自己不上來我才答應的。”
婁梟哼笑一聲,“真的假的都是你說的。”
簡歡見他態度沒方才那麼滲人,努力把臉從他掌中拔出來,“我可不敢跟二爺撒謊。”
“你忘啦,我們才是一個陣營的。”
婁梟不吃這套,“是麼,我還以為,你會想照顧你的朋、友。”
被揪住小辮子的簡歡又靠近了些,“那二爺還是我老公呢,我肯定要先照顧你呀。”
昏暗的車內,她眼巴巴的看著婁梟,如果有尾巴,這會兒一定會搖起來。
婁梟抬指在她額頭上狠點了兩下,“再給我先斬後奏,你給我試試。”
“不敢不敢。”
簡歡生怕他一生氣不讓她報仇了,有心表現表現。
狗腿的給他按摩手臂,“二爺掐我掐累了吧,我給你敲敲,我可有勁兒了。”
婁梟被她逗笑,“就你,站都站不住,還有勁兒?”
簡歡哼哼兩聲,正要還嘴,忽然觸到了他口袋裡的東西。
摸著,像是一個盒子。
嗯?這是什麼?
她跟婁梟一直在一起,她可以肯定,去餐廳前是絕對沒有這個的。
“這是什麼啊?”
一邊問,一邊隔著他口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