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像是絲帶,捆住禮物的同時,也強迫禮物展開,供人把玩,品賞。
接下來婁梟身體力行的告訴簡歡,皮帶不是刑具,他才是。
等簡歡得以喘息,彆說腿要斷了,手臂都不像自己的了,趴在他胸口上挺屍,動都不想動一下。
倒是婁梟看著挺滿意,抬手探進她被汗打濕的發間,剝開頭發露出她潮紅的一張臉,“這回長記性了?”
簡歡敢怒沒力氣言,直接把眼睛閉上眼不見心不煩。
一聲低笑,“還有力氣耍脾氣是吧。”
剛被調理透徹的人慫了,小聲嘟囔,“我哪還有脾氣,我人都快沒了好吧。”
婁梟見她這副綿軟無力的樣子,好玩兒似的這揉一把那捏一把,“沒了也好,省的總被惦記。”
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簡歡裝聽不見。
轉移話題,“想洗澡。”
她這樣子自己也洗不了,少不得婁梟替她動手。
足以容納三四人的圓形浴缸裡,簡歡趴在邊緣,享受著背後男人的服務。
略燙的水順著她的發間流過,衝掉細密的泡沫。
被水潤澤過的黑發濃鬱的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襯得女人的背愈發白皙。
隻是那弧度漂亮的肩膀上有幾個刺目的痕跡,給本該純潔的畫麵染上幾分緋靡。
不隻是肩膀,還有手腕跟腳踝,磨紅的皮膚在水裡像是妖異的紋身,無聲訴說著方才的瘋狂。
簡歡正昏昏欲睡之時,肩上落下個吻,溫情的不像是婁梟的風格。
一臉警惕轉頭,“今天打烊了!你勾引我我也不可能陪你了。”
婁梟對上她眼中的防備有些好笑,“你腦袋裡一天都在想什麼?”
簡歡哼了聲,手腕懟到他臉前,“你想的健康,你看看,都紅了。”
婁梟握住她手臂,輕佻的吻了吻,“誰讓你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