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司亞德也一直在想辦法,幫宮靈出國留學,逃離宮家。
但是司亞德不知道的是,宮靈的確想要逃離宮家,但是她需要的墊腳石,是他們一家人的性命。
說到這,周霖閉了閉眼,“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隻是幫著她跟老師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直到一次演奏會結束的慶功宴上,她讓我把拿包藥下到老師的酒水裡。”
簡歡心頭一緊,“什麼藥?”
“一種迷幻藥,會讓人想不起昨夜發生了什麼。”
“所以我爸爸跟宮靈?”
“是清白的。”
聽到這,簡歡如釋重負。
她的爸爸還是記憶中那個嚴厲又不失疼愛的好父親,好丈夫。
眼眶濕熱,她擦去了眼淚,“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麼?”
“然後……”
周霖臉上滿是悔恨。
在宮靈的設計下,司亞德誤以為自己玷汙了學生的清白,當即他就打了報警電話自首。
可是宮靈攔下了他,她說她愛慕司亞德很久了,並不是他強迫。
司亞德愈發崩潰,試圖勸說宮靈,她會喜歡他隻是因為她缺少父愛,才會有這種念頭。
他說,他會從學校辭職,然後跟家裡坦白,之後他會從一個老師的角度竭儘全力彌補她。
可惜,宮靈是不會讓他輕易脫身的。
宮靈對司亞德說,“既然你覺得這件事這樣恥辱,那我現在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說著,她就再度割腕了。
看著那鮮紅的血溢出,司亞德愈發崩潰了,“你還年輕!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誰都不會說……”
至此,司亞德成為了又一具專門為宮靈服務的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