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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司樂看向婁梟,“為什麼這麼急著掛電話啊,我還沒來得及問彆的呢。”
“他不想說,再問,問出來的也是假話,反而混淆視聽。”
“可是現在我什麼都還不知道呢。”
婁梟仰靠在沙發上,眉骨輕抬,“怎麼會不知道?”
他眯了眯眼,“朋友跟家人,他不肯回答,說明他回答之後,我們可以從中找到線索,那麼極大可能是他的家人。”
“家人?”
司樂一愣,“也就是說,他可能是我的親屬?”
“嗯哼。”
司樂覺得不可思議,“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為什麼還要遺棄我?難道是遇到暗殺,不得不放棄我?不對啊,那之後知道了,也會讓我認祖歸宗,怎麼會給我一個願望就結束了?”
婁梟握住她的手腕,讓她坐好,“所以你自己也知道,結果不會像你想象到的那麼美好,那你還想知道麼?”
司樂不說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良久,她鑽進他懷裡,“算了,我有你就夠了。”
婁梟受用的順了幾把她的頭發,“後天陪你去劇院。”
司樂有氣無力,“我都不能跳舞,還去乾嘛。”
“不能跳舞,你可以跟大家一起謝幕,這叫什麼來著?哦對,有始有終。”
“然後再讓韓縱找個地方給你們辦慶功宴,犒勞犒勞你,嗯?”
聽他都安排好了,司樂原本還有點可惜的心被他這幾句話填滿,兩條細胳膊把他抱的緊緊的,“你真好。”
前塵往事她不想再想,現在,她已經足夠幸福了。
……
裡麵膩歪的一幕,讓來說自己要去國外任教的司爾文站住了腳。
他默了默,轉身離去的時候撞到了人。
“哎呦。”
護士看到司爾文臉紅了紅,“司先生,又是你呀。”
年輕女孩的心思不容易隱藏,看到護士躲閃又期待的眼神,司爾文看了看她,餘光又看了看病房,輕聲道,“我記得你叫李敏,我能這樣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