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剛還敲著的二郎腿瞬間並攏,“啊?當年?哪個當年,是盤古開天辟地那一年,還是中國人民站起來了的那一年?”
司樂直直盯著他,“郝仁,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郝仁聞言也不裝了,又躺了回去,嘬了口茶水,“你為什麼來問我不去問韓縱?”
司樂看向窗外,又是年節前後,跟她上次坐在這裡問郝仁婁梟怎麼了的景色一般無二。
她默了默道,“因為你跟他都是做戲的人,我跟韓縱是觀眾。”
郝仁笑了,“嗯,還是那麼機靈。行了,被你戳穿了我也不裝了,我的確是幫婁梟做了一場戲,不過呢,這戲也不單單是戲。”
他拋著手裡的舊鼻煙壺道,“我當時跟你說的都是真話,我提醒過你,你如果是真的想要回心轉意,那麼我就告訴你,讓你入局,如果你當時決絕一點,那麼我就不會讓你去看婁梟接受治療,而是讓你回到海城去。”
憶起當日郝仁的提醒,她以為他隻是為了讓她想好自己想要什麼,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含義。
郝仁看向司樂,“即便是戲,你也得願意入戲才行。”
所以這個決定不是他們推著她走的,而是她自己自投羅網。
司樂沉默了一會兒,“那他真的生病了麼?”
郝仁撐著腦袋看向她,“你看你,問的都是敏感話題,也不知道溫柔點。”
“罷了罷了,既然你喜歡粗暴點,那我就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