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了一臉心虛整理衣服的司樂，一腦門問號，“呃，你們還用嗎？”
婁梟沒說話，看向司樂。
司樂已經恢複平靜，點頭，“嗯，放下吧。”
韓縱目光來回轉，一臉的欲言又止。
不過最後他隻是歎了口氣，關上門走了。
許是開門送進了冷風，屋內方才旖旎的氣氛被吹了個乾淨。
整理好自己的司樂拿起了那份文件，上麵「離婚協議」四個大字醒目無比。
裡麵除了標注了財產分割，還有孩子撫養權的問題，看到孩子探視權，每月一次的時候，她看向婁梟，“你會有時間看婁櫟嗎？”
婁梟點了根煙，聞言輕飄道，“會啊，畢竟是我兒子麼。”
他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如果不是見過他是怎麼嫌棄婁櫟的，司樂真的要信了。
見她不說話，婁梟抽了幾口煙，用那種莫測的嗓音道，“你不希望我去是麼，如果你想一個人帶孩子，那這條就劃掉。”
司樂心口莫名被扯痛了下，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她不想讓他出現，那麼他以後再也不會來打擾她。
他……真的跟從前不太一樣了……
司樂忽略了胸口的疼痛，故作輕鬆道，“反正也是看婁櫟，你直接把婁櫟接走就是了。”
看完了最後一條，她抬手要去拿桌麵上的筆。
現在協議已經確認好了，隻要他們雙方簽下名字，這段婚姻就該結束了。
然而就在她握住筆的同時，她的手也被握住了。
對麵的婁梟背對著窗，他的眉骨藏匿在陰影裡，那雙黑眸正望著她。
“老婆，能不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