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想。”
婁梟抬手接了一縷她肩頭滑落的發絲,他看向她的目光透著說不出的情色,“可是我想了。”
他湊近她那越來越紅的耳垂,“我想你是怎麼被我壓在那張墊子上,怎麼哭著叫我名字的,想當時鏡子裡倒影著你的腰,你的……”
“好了彆說了!”
司樂惱羞成怒,她的聲音太大,婁櫟都看過來了。
她怕嚇到寶寶,安撫道,“不是說你。”
等婁櫟繼續玩了,她轉頭咬牙切齒道,“當著兒子的麵,你能不能彆胡說八道。”
婁梟挑眉,“怎麼是胡說,我的確想了,當時我們也的確做了。”
“流氓!”
婁梟笑了,“怎麼,都給我生了孩子了,臉皮怎麼還那麼薄?”
司樂不想搭理他,挪到另一邊陪婁櫟玩了。
……
一天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晚上。
婁梟開車送他們回去。
秦小桃先把婁櫟抱進去了,司樂本想跟著進去,被婁梟攔住,“我有話跟你說。”
司樂今天被他口頭調戲了一天,語氣不好,“乾嘛。”
婁梟非但沒在意她這點小脾氣,反而被她逗笑了,他撐著車頂低背看她,“生氣了?”
他聲音低了幾分,“是我沒忍住,彆不理我,嗯?”
司樂最受不了他用這種哄人的語調跟她說話,她不自在動了動,“我們都離婚了,我不理你難道不正常嗎?”
“我們是離婚了。”
婁梟抬手把她的發絲掖到耳後,“所以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以後我想跟誰在一起都可以是吧?”
司樂一愣,她抬頭看向婁梟那張隨著年齡增長愈發成熟野氣的臉,心裡升起懷疑,他為什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