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耳根一熱,小幅度掙紮,“亂說什麼!你這麼大人了,睡覺還用哄嗎?”
男人圈著她,不讓她躲,“怎麼不用?你看看,我現在這樣能睡著麼?”
兩人距離太近,司樂想裝聾作啞都難,她扭手扭腳的不肯,“現在還沒複婚呢,你不準無證上崗!”
婁梟被逗笑,手沿著她腰揉了把,“該上的……崗,我不都上過了麼,怎麼,怕我生疏了,伺候不好你?”
見他越聊越下道,司樂抬手捂他嘴,“彆說了!”
婁梟挑眉,握住她的手,沿著她掌心吻了吻,咬過她的手腕,“寶貝兒,自從有了兒子,你不覺得你對我太冷淡了麼?一碗水要端平啊。”
被他這麼一說,司樂覺得好像還真是,自從有了婁櫟,她滿心都是兒子,彆人都要靠後了,長久下去,好像,不太有利於家庭團結。
就在她糾結時,婁梟抬起她的臉,英挺的鼻梁廝磨她的側臉,耳畔,“老婆,今晚陪陪我,嗯?”
他一向蠱人,司樂猶豫著點頭,“那你,你不能太過分……”
頂著婁梟那種吃人的視線,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婁梟盯著她的目光透著滲人的光,他緩緩笑開,那是享受獵物前的愉悅,他笑的和善,“放心,我怎麼舍得對你過分?”
就這樣,司樂跟著婁梟去了他的房間,進門前,她有點心慌,腳尖刨地,“你怎麼不住隔壁,要住這裡。”
這裡的房間跟婁櫟的房間隔了好幾個房間,跟個孤島似的。
婁梟拉過她蜷縮的手,慢悠悠把人拉進來,在關門的刹那,他勾起個笑,“遠點不挺好麼,省的你叫的太大聲,把兒子吵醒了。”
司樂眼睛放大,“你說什麼?”
回答她的是在背後關上的門,婁梟對著她笑,那笑怎麼看怎麼邪性,“意思就是……”他的目光沿著她領口往下,像是在用眼神剝開她。
就在司樂忍不住捂住領口時,他俯身貼著她耳側,“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