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嗓子裡像是扔了把沙子,一開口就是刺癢熱痛,“我想跟你做。”
婁時儀笑的花枝亂顫,在伍斌那種壓抑的目光裡,她推開他,後退坐在了辦公桌上,然後對著他勾了勾手。
伍斌跟被迷了神誌一樣靠近,婁時儀解開了幾顆扣子,然後拉著他的手,緩緩往後倒。
期間,她一直看著他的眼睛,那種刺激,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伍斌像是著了魔,沒等她命令,他就如同餓了幾天的野狗一樣撲到了她身上。
婁時儀嗔怪道,“急什麼,還不都是你的。”
她圈著他的脖子,卷發墜在腦後,如水草一般晃動,“隻要你聽話,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辦公桌上的文件掉了一地,看著男人沉默平靜的臉逐漸扭曲,癲狂,婁時儀由嫌不足,靠在他耳邊,“在這是不是很刺激?那邊還有一麵落地窗,想試試麼?”
“……”
伍斌素來少言寡語,連床上也是如此,但他會做到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
冰涼的桌麵、巨大的落地窗都被一一嗬上霧氣,那種瀕死的糾纏,像是終於拉近了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婁時儀靠在身後的胸膛上,看著窗外的天際一點點亮起,她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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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他們時常睡在集團的休息室。
白天婁時儀工作,伍斌則是學習婁時儀交代的課題案例,等到員工們都離開之後,婁時儀會根據他的功課,“懲罰”或是“獎勵”。
不得不說,婁時儀是一個極具商業頭腦的好老師,短短幾個月,伍斌就可以幫她解決一些簡單的工作了。
就在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過下去的時候,婁時儀接到了三叔母的電話,對麵很急,說是讓她立刻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