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音音頭也不抬，“我是他後媽。”
導購快速改口，“先生真孝順。”
霍風剛刷了卡聽到這話咬牙切齒，“小、媽，你還有彆的喜歡的麼！”
顧音音從幾個手鐲裡拿起一個，“這個適合沈太太，買這個吧。”
導購拿起來，“先生是要這個嗎？”
“不要！”
“除了她說的這個，其他都要！”
等他們從珠寶店出來，又逛了好幾家，從珠寶到手表，衣服到帽子，基本都買了個遍兒。
後麵離開商場的時候車後備箱都快裝不下了。
霍風踹了兩腳才關上後備箱，拍拍手看向顧音音，“這些，比宮偃那個盒子貴了吧。”
“嗯。”
“那你以後想要什麼就直說，彆要彆的男人的東西。”
霍風又補充了一句，“丟我們霍家的臉。”
顧音音不想跟莽牛爭辯，敷衍點了點頭。
坐上車，顧音音耳根子剛安靜一會兒，霍風就又叫了她一聲，“喂。”
顧音音閉眼假寐。
“睡著了？”
“……”
“顧音音？”
“……”
沒得到回答，車內安靜了許久，久到顧音音真的要睡著了時，她聽到了很小聲的一句。
“對不起，之前不該對你那麼壞。”
壞麼？
要說壞，顧音音見過太多，霍風在其中，算得上純良。
純良到，不僅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對她心懷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