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冷靜下來了,他已經找到顧音音了,他可以把人帶走慢慢的盤問她。
“你是現在跟我走,還是要收拾一下。”
“這取決於你是要殺了我為你爸爸報仇,還是不殺我。”
不殺她的話,那她收拾一下衣服還是有必要的,但要是殺她,她收拾那麼多東西就沒必要了。
殺了她?
在他情緒最激動的時候,也隻想過把她關起來,在聽了她是在怎樣的環境裡出生後,他沒法對她下死手,可是她到底殺了他爸爸,要他像從前一樣,他也是做不到的。
良久,霍風放開了她的手腕,冷冷道,“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你殺了我爸爸,愚弄了我,把霍家攪合的雞犬不寧,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
“知道了。”
顧音音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關上箱子,床上隻剩下一套她要換下身上睡衣的。
她看了霍風一眼,覺得現在讓他回避也不太現實,索性背對他褪下了睡裙。
因為要睡下了,所以她隻穿了這一件。
顧音音的膚色白,是那種冷調的白,在不算明亮的燈光下,泛出一種羊脂玉的潤感。
她明顯聽到不同尋常的呼吸聲,而且還有越來越近的趨勢。
餘光掃到了地上的暗影,一點點跟她的影子融合。
這兩個月,霍風時常夢見顧音音,有時是她惹他生氣,有時是她對著鏡子化妝,還有,就是他們歡好。
她的體溫跟她人一樣冷,微涼滑膩的皮膚在他掌下一點點染上顏色,隻有在那個時刻,他才真正跟她沒有任何距離。
他才真正的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