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無題
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古老的四九城，何雨柱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騎著那輛半舊不新的自行車，在大街小巷裡穿梭自如。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帶著些許煙火氣息與歲月靜好。街邊的老槐樹灑下斑駁的光影，仿佛訴說著這座城市的往昔。一路騎行，他時而看看街邊下棋的大爺們，時而瞅瞅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小店鋪，好不愜意。不知不覺間，便向著南鑼鼓巷的方向騎去，此行他是準備去瞧瞧趙陽他們，順便把之前那批電子表的銷售款項拿到手，想到這兒，腳下蹬得更起勁了。
不多時，何雨柱就來到了熟悉的小院前，隻見那院門半掩著，並未關閉。他也不客氣，直接停好自行車，輕輕推門走了進去。剛一入院，就瞧見趙陽、王大川和林峰三個小夥子正蹲在院子裡，圍著幾個大木盆，熱火朝天地清洗著豬頭豬雜。盆裡的水有些渾濁，泛著淡淡的血色，而他們的臉上和身上也濺了不少汙漬，但一個個神情專注，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何大哥，您來了！快，這邊坐。”趙陽最先聽到大門的動靜，一抬頭見是何雨柱，連忙放下手中的豬頭，在衣服上隨意地擦了擦手，滿臉熱情地招呼著何雨柱，那笑容裡滿是親切與敬重。王大川和林峰也趕忙站起身來，點頭示意，眼神裡透著見到熟人的欣喜。
何雨柱笑著擺了擺手，絲毫沒有推辭，穩步走到院子裡，將自行車停好後，便在趙陽匆忙讓出來的板凳上順勢坐下，長舒一口氣，似乎這一路的騎行讓他稍感疲憊，但更多的是放鬆。
“這些天過得怎麼樣啊？我交代給你們的那些電子表，都賣出去了嗎？”何雨柱從兜裡掏出火柴，接過趙陽遞來的煙，“刺啦”一聲劃著火柴，點燃香煙後，深吸一口，吐出的煙霧在空氣中緩緩飄散，他這才不緊不慢地詢問道。
“賣出去了，何大哥！這玩意兒可太好賣了，簡直供不應求。”趙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您不知道，每次我們剛把電子表拿出來，瞬間就被搶沒了。而且還有不少人沒買到，不停地追著我們問什麼時候再有貨源呢。”
“是啊，何大哥，好多人都眼巴巴地盼著再有貨，我們都快被問煩了。”王大川撓了撓頭，在一旁附和著說道，眼神裡滿是對這門生意的意猶未儘。林峰也在旁邊不住地點頭，嘴裡嘟囔著：“就是，就是，太可惜了，這麼好賣的東西咋就沒貨了呢。”
何雨柱彈了彈煙灰，微微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說道：“貨暫時是沒有了。這幾天我一直忙著家裡的事，實在抽不出空去進貨。”原來，這幾天何雨柱已經分批把從香江帶回來的電子表交給趙陽他們去售賣，如今手頭確實已經沒有存貨了。
趙陽他們聽到這話，臉上的興奮勁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不由得齊聲歎息起來：“唉，太可惜了。”他們心裡清楚，賣電子表這營生可比賣鹵肉掙錢多了，如今何雨柱沒貨了，就像是斷了他們的一條財路，心裡自然滿是不舍，仿佛到手的金元寶又飛了出去，一個個唉聲歎氣，情緒低落了好一會兒。
“何大哥，”林峰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急切，“我聽到小道消息，說是道上已經有不少人坐火車到南邊去搗騰生意了。您看您最近要是實在抽不出時間，要不……要不我們幾個跑一趟吧。”說罷，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緊緊地盯著何雨柱，顯然不想輕易放棄這門賺錢的好生意。
何雨柱聽到這話，微微抬起頭，眼睛裡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嗯，可以啊。”他心裡清楚，如今這世道，確實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瞅準了南下的機會，都想在那片充滿機遇的土地上撈一桶金。自己手頭還算寬裕，這生意做與不做對他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趙陽他們既然有心嘗試，自己又何必阻攔呢？
“現在南下的人還不算特彆多，這一塊市場距離飽和還早得很呢。”何雨柱頓了頓，接著繼續說道，“你們要是鐵了心要做這一塊，那就儘早動身，越往後拖，去的人就越多，競爭也就越大，到時候可就沒那麼容易掙著錢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告誡，又似乎有一些對他們的期許。
“太好了！何大哥，那我們這幾天就趕緊準備準備，爭取早點去南邊！”聽到何雨柱同意了他們的提議，趙陽興奮得一下子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王大川和林峰也麵露喜色，互相交換了一個充滿期待的眼神，仿佛已經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在向他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