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一瓶白酒,恐怕要胃出血了。可見剛才周牧雲‘引入’杯子中的酒,應該是真的。但是,坐在下麵的包總和王總卻站起來說:“我們來嘗一嘗周大師從天上引下來的仙酒!”王春華衝這“兩個總”說:“難道,你們還不信任周大師?!”
包廂中又是一番觥籌交錯。沒一會兒沙海忽然推門快步進了包廂,他來到了蕭崢身邊,輕聲但有些急切地道:“蕭縣.長,外頭出了點事。”蕭崢不動聲色地問:“什麼事?”沙海道:“剛才從這個包廂裡出去的兩個老總,趁著酒興在外麵調戲一個女服務員。就是你剛才給了小費的女孩子。”
蕭崢心裡一驚,麵上卻並沒有太多表情,隻是說道:“我們出去看看。”說著便站起身來,和沙海一同出了包廂,拐了一個彎,便看到了在電梯口圍著一幫人,正吵吵嚷嚷。有人打抱不平“你們這兩人,公然在這裡耍流氓!你們不許走,一定讓派出所抓你們!”“是啊,酒店保安呢,快報警呀!還等什麼?!”
蕭崢趕了過去,他個子比較高,越過前麵圍著的幾個人,看到被圍在中間的主要是五個人,其中兩個是女服務員,一個女服務員就是之前給他們帶路的那位,她正用手捂著胸口,從蕭崢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一點點白皙,應該是旗袍被撕裂了。因為憤怒和尷尬,她一張臉全漲紅了,然而這卻毫不影響她輕俏的美。
!”眾人又都來給周牧雲敬酒。
包總和王總喝了那半杯酒,更加興奮了。那個包總在王總的耳邊說了幾句,王總就嗬嗬笑了起來,包總也跟著笑起來,然後兩個人忽然離席,推門出了包廂,不知去乾什麼了!但喝了那麼多酒,又是一臉猥瑣奸猾的笑容,蕭崢幾乎不用猜測,都能肯定兩人不會去乾什麼好事。
但這畢竟不關蕭崢什麼事,他也沒在意,隻是繼續關.注著酒場上的動靜。隻不過,剛才那一番動作,他還是沒有看出周牧雲有什麼破綻。
蕭崢看到包總如此有恃無恐,心裡也很是氣憤,便低聲對沙海說:“你拍一下。”沙海趕忙拿出手機,舉得高一點,對著包總和王總拍了起來。
此時,那個王總也冷嘲熱諷道:“這種女人,在這裡當服務員,不就是被人玩的嗎,你們看看她們,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怎麼,現在我們上鉤了,碰她們一下,倒是叫起來了?這叫什麼?還真是做了biao子,又要立牌坊啊!”
那六十來歲的老者喝道:“放屁。你這是什麼歪人曲道理?你就等著民警來收拾你吧!”王總頂著一張被酒精暈染得如同猴屁股般的紅臉,冷笑道:“民警要是能管得了我,我這輩子也就不用混了。實話告訴你,現在跟我吃飯的人,隻要一句話,你們這種小地方的民警都要乖乖地稱呼我‘老板’!你們信不信?!”
她身旁,還有一個同樣高挑的女服務員,此時正扶著她,應該是她的同事兼朋友。
在她們旁邊有一個年近六十的老者,站在那裡,指著兩位老總道:“你們不能走,大家不能讓他們走,在公眾場合公然調戲婦女!這種人一定要讓他們進局子!”旁邊也有有正義感的客人附和道:“對,不能讓他們走,簡直太不要臉,太敗壞公德了!”
兩位老總帶著滿身酒氣,臉上還是一派無所謂,見人多,便想走。結果卻被圍觀的群眾攔住了,不讓他們走。那個包總有恃無恐地道:“不讓我走?哼,你們讓公.安來啊,我還怕了不成?!我告訴你們!我今天就是跟市裡公.安上的人在一起吃飯!”
主管把包總和王總這兩個男人看到女服務員就動手動腳,一定要帶服務員到安全樓道裡去,女服務員拒絕,他們就強行拉扯,把女服務員的衣服也撕裂了,女服務員喊叫起來,正好六十來歲的老者,喝止了他們,其他也有許多客人出言阻止了這兩個人的流氓行徑,並報了警等等說了一番。
民警看看圍著的許多人,問道:“大家都可以作證嗎?”老者和大部分看客都道:“可以作證!”
民警看看包總和王總兩張因為酒精而紅得發紫的臉,自然知道酒店主管說的應該是事實,便衝兩人道:“你們兩個人,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兩人卻異口同聲地拒絕道:“我們不會去的!”
旁觀者都氣憤不已:“這兩個人太囂張了!光天化日調戲婦女,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簡直恬不知恥啊!若不好好整治,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呢!”
這時候,酒店的幾個保安和主管也跑過來了。那個主管先問了女服務員情況,然後走到王總和包總的麵前,正色道:“你們不能走,我們已經報警了,派出所的人馬上就到。”王總仰著一張無所畏懼的臉,衝這個主管豪氣衝天地道:“好,讓派出所的人來吧。我讓大家好好看看,這些民警能把我們怎麼樣!”包總見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從外套裡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很快電話通了,他對電話那頭道:“黃隊,我們在外麵遇到點麻煩,有人要為難我們!噢,你快過來啊,這裡的保安和看客把我們圍著呢!好,好,我們等你。”
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兩個民警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高瘦的,看到這番情景,立馬喊道:“大家讓一讓,我們派出所的。我們來調查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
民警虎下臉來,嚴肅地道:“需要我們上手銬嗎?!”
“等一下!”忽然從圍觀的人後麵,走過來一個人,正是市治.安大隊的副大隊長黃興建,雖然臉上酒意儘顯,卻依然端著官架子,道:“兩位警官,可能有些誤會!兩位警官,我們到旁邊說幾句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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