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選又審視了柳苗一眼,反芻著“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句話,再瞧瞧躺在自己胳肢窩裡的嬌軀,蕭選道:“好,那你就做我的女人加軍師吧!”
柳苗眉目生春,用手指捏著兩樣東西過來,一個是扁平的套套,一個是一顆藥丸:“我想再見識一下你的雄風!”蕭選卻道:“二嬸也不害臊,又想要!”說著將一顆藥丸吞了下去,“讓二嬸來見識我的力量吧!”柳苗說:“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當天晚上,蕭選帶著被抽乾的疲憊,回到家裡,客廳中父親蕭富富的身影已經不在,桌上的酒也被收拾乾淨。蕭選到旁邊的酒櫃上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下,才回房昏睡。
次日,蕭選因為一個噩夢被驚醒,夢中蕭選在中級法院被判處無期徒刑,隨後被丟進了暗無天日的大牢之中,結束了人上人的富貴生涯!蕭選猛然坐起,背心都是冷汗,大口喘氣。一遍遍在心底安慰自己還好隻是一場夢,終於鎮定下來,他對自己說:“不能再等,我要去找塗家的人,找塗漢治!”
家族之內,無人能幫他!蕭選必須向外尋求幫助,來解決自己的問題。借助塗家的力量,就是昨天二嬸柳苗給他的建議。
蕭選匆匆吃過早餐,打了個電話,就打算出門。這個時候,家主蕭富富出來了,看到兒子正往外走,就問道:“選兒?你去哪裡?”蕭選道:“我有點事情要出門。”蕭富富感到兒子對待自己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不那麼尊敬了,以前蕭選都是“父親長父親短”的,如今連“父親”兩個字都省了!
但是,作為生父,蕭富富還是關心兒子的,提醒道:“選兒,你現在正在停職期間。最好不要隨便走動。”儘管華京紀委沒有將蕭選帶往辦案點調查,但“停職”是實實在在的。這期間,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然而,蕭選卻道:“不讓我走動,等著他們最後把我抓走?”蕭富富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擔心你走得越多,暴露越多。你很難保證,紀委不會派人跟蹤你,以尋找更有利的線索!”“這些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蕭選根本聽不進去,“最重要的是,看誰的能量大,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蕭富富還是道:“還是得謹慎行事!”蕭選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拋下一句:“父親,你要謹慎,你就謹慎吧。反正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免得煩心!”說完,蕭選也不顧蕭富富難看的臉色,徑直走了出去,頭也沒回。
蕭富富氣得幾乎七竅生煙,他的腦海裡冒出了“逆子”兩個字!對蕭選,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看法。可今天這兩個字卻跳了出來!保姆已經將豐盛的早餐端了上來,蕭富富卻毫無食欲。
所謂富貴這種東西,隻有心情好才能享受。要是心情糟糕,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就變成膈應人的東西,根本無福消受!
蕭富富心頭有氣,對保姆說:“給我拿酒來。”保姆愣了下,蕭富富一向注重保養,不大會一早起來就喝酒!“老爺,真的要喝酒嗎?要不要換普洱?”蕭富富對這位老保姆態度一向溫和,老保姆的建議也是為了他的身體考慮。然而,這時候連這種關心的話,聽起來也非常煩人,蕭富富道:“讓你拿什麼,就拿什麼,不要自作主張。”
保姆聽後,嚇了一跳,忙道:“是,老爺,我這就去拿酒。茅酒好不好?”蕭富富不耐煩,“隻要是酒!”保姆跑開了,一會兒取了一套小紮壺和白酒杯,給蕭富富斟了一小盅。蕭富富一把捏著酒盅,倒入口中,隨著燒酒猶如一條火線般掛入體內,一股興奮感開始緩緩覆蓋之前的沮喪感。
蕭富富對站在一旁的保姆道:“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地吃東西。”保姆趕忙說“是”,然後退了出去。
蕭富富喝了三盅白酒,又是愁上心頭,歎了一口氣。然而,這個時候,門口響起“嘟嘟嘟”高跟鞋敲擊地板的響聲。“哎吆,大哥,你怎麼一早就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一身黑色套裙、黑色絲襪,腳蹬紫色高跟的柳苗,出現在了門框中,猶如是鏡框中的美女一般!
蕭富富先是目光一怔,被柳苗的春色勾動了身體裡最原始的東西。蕭富富心頭驚詫,柳苗這些天看上去,似乎更加年輕而誘人了,無論是肌膚和神情,似乎都能點燃男人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