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金輝歎了口氣,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一方麵是當時確實有人在,另一方麵,我也確實輕視了陳醫生,看著年紀不大.......”
說著金輝問:“向總是怎麼知道陳醫生的?”
“聽人說的唄。”
向正奇道:“這一段時間,不少人都說縣醫院有一位水平不錯的中醫,年齡不大,但是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所以我就去碰碰運氣,嘿,你彆說,還真遇到真佛了。”
說著向正奇把當時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我這蕁麻疹也算是煩人,結果到了人家陳醫生那邊,聽上去非常簡單,今天才是第二天,我就感覺輕鬆了不少,一部分都已經結痂了。”
聽著向正奇的話,金輝更是懊惱:“讓向總笑話了,你看我這事鬨的。”
“既然知道了,那金總就再去請人嘛。”向正奇道。
“也隻能如此了,就是不知道陳醫生會不會生氣?”
金輝這會兒確實是後悔了。
要是沒有前天晚上的事情,無論他這邊是帶著他母親去醫院也好,還是請陳陽去家裡也好,都好辦。
可是有了前天晚上的事情,金輝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直接帶著母親去醫院,其實是一個辦法,去了醫院,就找陳陽,陳陽肯定要給他母親看病的。
但是金輝又怕這麼做惹得陳陽不高興。
像有些有水平的醫生,你還真不好強迫,人家要是心中不高興,哪怕你帶著去了門診,人家一句我看不了,你又能怎麼辦?
在醫院,醫生確實不能把患者拒之門外,但是醫生承認自己看不了這個病,就不能綁著人家醫生給看病了。
再說,他都給了林遠平診金,就給人家陳陽一個門診費?
“向總,那咱們的合作約個時間?
”金輝道。
“過兩天吧,讓我稍微恢複一下,咱們一起吃個飯。”
向正奇也看出金輝是著急去找陳陽,所以笑著道:“金總你先去忙,阿姨的身體重要。”
“好,那我就先走了。”
說著話金輝就起身告辭,出了向正奇的辦公室,金輝就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給周揚撥了過去。
電話足足響了一分多鐘,直到掛斷,都沒人接聽。
等金輝到了樓下,他又撥了一次,這一次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周揚的聲音才傳了過來:“金總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老同學,你這......還生我氣呢?”
金輝陪著笑。
“我哪兒敢呀。”
周揚道:“金總現在是有錢人,我隻是個小醫生,哪兒敢生金總的氣?”
一邊說著,周揚還有些納悶,金輝怎麼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按說金輝要打電話,要麼是前天晚上,要麼是昨天早上,道歉總要有個態度吧,怎麼今天給自己打電話?
“老同學,是我的錯,晚上下班咱們一塊吃個飯,我給老同學道歉。”
金輝笑著道:“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那天晚上我也是事出有因。”
“不能怠慢了市中醫醫院的主任嘛,我知道。”周揚道。
“老同學,咱們不至於吧?”金輝再次道:“晚上我給你賠罪,我多喝幾杯。”
聽著金輝一再道歉,周揚的語氣也緩和了,其實周揚和金輝的這種同學關係,本就是周揚有點處於弱勢,現在金輝服軟了,周揚也等於有了台階了。
“賠罪就不用了,金總有什麼事就直說。”周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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