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希望陳陽學長能說一些實在的東西。”
男同學說著還轉身看了一眼邊上的同學們,道:“陳陽學長您剛才說的,大家都知道,不過有些事知道歸知道做起來就難了。”
“今天在場的都是研究生了,有的甚至還是博士生,大家學醫時間至少都超過五年了。”
男同學繼續說道:“都知道中醫難學,門檻高,想要學好中醫,有一定的水平,怎麼也要熬到四五十歲吧?”
說著男同學又看了一眼曾雲輝:“即便是曾雲輝學長,學醫也有二十來年了,曾學長是從小開始接觸中醫的。”
陳陽笑了笑,道:“行,那我就說一些實在的東西,學弟請坐,畢竟學弟一個禮拜之前生過病,還是要好好養一養的。”
男同學正打算坐下,聽著陳陽的話,然後愕然的看向陳陽。
他是大概一個禮拜之前感冒過一次,而且還挺嚴重的,發燒兩天,不過已經好了三四天了,症狀早就沒有了,而且也沒有咳嗽什麼的,卻沒想到陳陽一語道破。
“聽你的聲音,看你的氣色就知道,雖然表麵上看你已經康複了,但是還是有症狀的,這兩天少吃辛辣,少熬夜。”
陳陽笑著道:“學中醫的就應該懂得養生,既然懂,首先就可以用在自已身上。”
男同學張了張嘴。
陳陽說聽聲音看氣色,男同學沒什麼好狡辯的,畢竟這個事陳陽不可能事先知道,因為他生病的事情曾雲輝都不知道,他和陳陽又是第一次見。
陳陽除了是看出來的,難道還能是算出來的?
男同學畢竟也是中醫研究生,這點認知還是有的。
“我先聲明一點。”
陳陽笑著看了男同學一眼,繼續說道:“我家裡父親是老師,母親是下崗職工,我爺爺奶奶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剛才男同學說了曾雲輝學醫多少年,陳陽這會兒說自已,就是告訴這些人,他和這些沒有背景的人是一樣的。
既然是講課,肯定是要讓同學們產生信心,而不是讓同學們絕望。
至於有掛這件事,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而且陳陽也不是單純的給人畫餅,這一年多,陳陽的感悟確實不少,隨著水平的提升,陳陽明白的道理也越多。
中醫是有著門檻,但是學中醫也是有著方式方法的,如果有天賦,還能有正確的方法,學中醫並不難,進境並不慢。
就像以前的秀才學醫一樣,其實不少人接觸醫書也就一兩年,就能開方行醫。
就像剛才陳陽說的張錫純張老,張老在1900年的時候還是教幾何學的教員,1909年就已經完成《醫學衷中參西錄》前三期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