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副教授懵逼的問邊上的老師。
這麼多學生,人氣這麼高,不過看上去卻好像有點詭異,而且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還是其他學校來的。
“不清楚。”邊上的老師也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教室後麵,文浩東、文浩學、文浩輝和文浩平四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占了位置,四個人的後麵,文榮軒和文榮博也在。
“這就是陳陽?”
文浩平問文浩東和文浩學。
“怎麼了?”文浩東問。
“看上去倒是有那麼點氣質。”
文浩平道:“這麼大場麵,一點也不怯場,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
“你要是和陳陽接觸久了你就知道了。”文浩東淡淡的道。
有陳陽這個水平,在這種場合怎麼會怯場,水平到了一定程度,格局和層次就不一樣了,雖然陳陽的年齡比起教室的一些學生並沒有大多少,甚至一些博士生比陳陽還要大一些,可就水平層麵而言,這些人那都是學生。
“陳陽學長,我們京都中醫藥大學的學生自然是懂得互相尊重的,不過想要贏得尊重,還是要拿出真本事來。”
教室稍微安靜之後,的不是杏林名家,就是頂尖三甲醫院的主任,今天陳陽學長第一次在我們京都中醫藥大學講課,就來了這麼多同學捧場,希望陳陽學長能讓我們看到真水平。”
“就是。”
隨著對方的聲音落下,教室裡就響起了不少附和聲,這會兒大家不說什麼,可不代表大家後麵就不說什麼,要是沒什麼水平,還在京都中醫藥大學講課,那就是借著關係,大多數同學那可都是很討厭關係戶的。
事實上不少同學都覺得陳陽能來他們京都中醫藥大學,就是因為文家,畢竟現在學校都在傳陳陽是文蔓露的男朋友,搞不好是文榮軒在給自已的未來女婿造勢呢。
要不然,一位外地來的進修生,三十歲的年齡,有什麼資格在他們學校講課?
“京都中醫藥大學的課可不好講。”
文浩平道:“京都中醫藥大學絕對是藏龍臥虎的,像旬佳宏、屈文宣、祝高元,那可都是近十年咱們學校走出的佼佼者,即便是一些醫院的主任醫師都不一定能鎮得住場子。”
文浩平說的幾個人,旬佳宏、屈文宣、祝高元,都是係統青雲榜榜上靠前的幾位,旬佳宏是青雲榜第二,屈文宣是青雲榜第四,祝高元是青雲榜第六,都是京都中醫藥大學走出去的頂尖人才。
當然,文浩平不知道的是,之前旬佳宏可是第一的,屈文宣是第三,祝高元是第五,幾個人都因為陳陽成了青雲榜榜首,排名依次往後移動了一個名次。
“嗯。”
文浩學點了點頭,這也是文浩學自已都覺得沒底氣的原因,雖然剛才文浩平說的旬佳宏、屈文宣、祝高元都已經畢業了,可難保學校沒有類似於旬佳宏、屈文宣一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