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書記您放心,我會的。”吳惠文鄭重道。
廖穀鋒掛掉電話,一旁的呂倩媽媽迫不及待地問道,“小倩怎麼樣了?”
“沒事沒事,你彆太擔心。”廖穀鋒安慰著妻子,“小倩已經做完手術,說是隻要過了今晚就脫離危險期了。”
“意思是現在還有生命危險?”呂倩媽媽臉色一白。
“你彆老是往壞處想。”廖穀鋒道。
“現在都沒見到人,你讓我怎麼不往壞處想?”呂倩媽媽臉色蒼白地說道。
“一定會沒事的。”廖穀鋒輕拍著妻子的手,嘴上如此說的他,心裡實則也沒底。
“是啊,呂倩肯定不會有事的。”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宋良也跟著說道。
廖穀鋒抬頭看了看宋良,“宋良,這大過年的讓你跟著折騰,實在是不好意思。”
“廖書記,您這麼說就是把我當外人了。”宋良恭敬道。
“也是,我跟你客氣啥。”廖穀鋒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了,吳惠文現在調到江州擔任一把手了,你覺得她這個人如何?”
聽到廖穀鋒這麼問,宋良心中一凜,這說明廖穀鋒雖然調走了,但一直在關注著江東的情況,想到自己最近跟徐洪剛走地有些近,廖穀鋒不會也知道吧?
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宋良很快就覺得自己多慮了,廖穀鋒不至於關注到這麼細微層麵的事。
眼神微閃,宋良心裡斟酌著措辭,想著該如何回答。
此刻,江州市,陳鼎忠家裡,一直派人在三江縣醫院留意著情況的陳鼎忠,得知喬梁的傷情後,頓時惱火不已,特麼的,喬梁竟然沒死!
臉色陰沉地點著一根煙,陳鼎忠在書房裡來回走著,臉上不時閃過一絲陰鷙,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鼎忠抽著煙,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號碼,陳鼎忠立刻接了起來,道,“管縣長,這麼晚還沒休息?”
“晚嗎?今天除夕,大家都等著零點新年倒計時呢。”管誌濤笑道。
“也是。”陳鼎忠笑著附和。
電話那頭,管誌濤有意無意道,“老陳,你知道嗎,紀律部門的那位喬書記出車禍了。”
“那個喬梁出車禍了?”陳鼎忠裝著一臉吃驚,“這是啥時候的事啊?”
“就今天晚上。”管誌濤說道。
“那人死了沒有?”陳鼎忠又問道。
“沒死。”管誌濤搖頭道。
“哎呀,沒死真是太可惜了,這要是那個喬梁死了,那就沒人找咱們的麻煩了。”陳鼎忠惋惜地說道。
管誌濤聽了略微有些沉默,此時他給陳鼎忠打這個電話,其實是懷疑這事是不是陳鼎忠乾的,雖然他沒啥證據,對車禍的詳細情況也還不了解,但剛剛從蔣盛郴那聽到這個消息後,管誌濤第一反應就是這事會不會是陳鼎忠策劃的,畢竟陳鼎忠之前曾經放話說過要做掉喬梁,以陳鼎忠的性子,是真有可能做出那種事的。
管誌濤打這個電話,多少有些試探陳鼎忠的意思,眼下陳鼎忠的表現讓管誌濤有點拿捏不準,想了想,管誌濤覺得以兩人的關係似乎也沒有必要這樣拐彎抹角,便索性挑明了問道,“老陳,你跟我說實話,喬書記這起車禍是不是你搞的?”
“管縣長,您想多了,我怎麼會乾那種事,之前我雖然說過要弄死那個喬梁,但那不過是一時氣話,不到萬不得已,我不可能乾那種事的。”陳鼎忠笑嗬嗬地說道。
“嗯,不是你乾的就好。”管誌濤點了點頭。
“管縣長,可能是連老天爺也對那喬梁看不過眼,所以想收了他,可惜這個他沒死。”陳鼎忠說道。
“是有點可惜了,這要是人死了,那還真一了百了了。”管誌濤咂咂嘴,他剛從蔣盛郴那聽到喬梁出車禍時,第一反應是高興,隨之而來的是幸災樂禍,隻可惜喬梁沒死,否則這就是他過年聽到的最好消息了。
陳鼎忠聽到這話,不知道在想著啥,一時有些失神。
這時候,管誌濤那邊有人喊他,陳鼎忠聽到了管誌濤妻子的聲音,就聽管誌濤道,“老陳,那就先這樣,我家裡有客人來了,回頭咱們再聯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