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的臉色變了。
看向那些警衛員。
就連他們都不知道茶葉有問題，沒查出來嗎？
那麼這茶水裡到底是毒，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嘗嘗，這可是我喝了快五年的好茶，每一年都不多。”
白老笑著指了指茶杯，“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來喝。”
肖牧深深地看了白老一眼，拿起了茶杯，假裝喝茶。
眼睛餘光卻在盯著另外兩名老院士表情變化。
沒變化！
都是老陰逼啊，藏的太深了。
白老這時又和國安局的吳輝聊了兩句，看向肖牧。
笑問，“有事兒？”
厲害！
肖牧不動聲色的笑著開口，“想和您老單獨聊兩句。”
說話時，他的眼角餘光還是在盯著另外兩位院士。
沒有變化。
連瞳孔都沒有變化。
真正做到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
“這樣啊。”
白老眉頭輕輕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嘴角輕輕上揚，“行啊。”
隨後二人起身離開，來到了一間休息室。
白老揮揮手，警衛員離去。
房間內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想問什麼？”
白老的表情逐漸嚴肅，眼神變得深邃。
“三個問題。”
肖牧委婉地說道：“想請您老回答。”
“說。”
白老的眼角漸漸揚起，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第一個問題。”
肖牧好似隨口一問，“那名刺客所代表的人，原本是誰的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故。
就這麼說吧。
三位院士的科研團隊內的人，都和三位院士關係不錯的。
不難理解吧？
白老微微蹙眉，“老錢的人。”
肖牧神色不變，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您的茶葉是怎麼來的？”
茶葉？
白老微微詫異。
有些驚愕不解的瞅著麵前少年。
“您的茶葉出問題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肖牧語氣凝重，“對方的手段很高，警衛員都看不出來，等出了這個門您找人好好查一查。”
白老低下頭，好像陷入沉思，也好似在回憶著什麼。
最後，慢慢抬起頭，“是當年老錢介紹的一個茶商。”
又是錢老？
肖牧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稍許，再次問道：“我可以知道您在研發什麼嗎？”
這是第三個問題，也是在作死！
葉武曾經就告誡過他。
不該你知道的，彆問。
問了，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現在的問題是，戰場推演也要知道敵人在哪兒。
連敵人在哪兒都不知道，那你還推演個茄子啊？
推理也是如此。
連人家在研究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能破局？
肖牧是聰明，但不是神仙！
刹那間。
白老的雙眼冷冽如冰，凜冽衝天的殺意乍現。
一雙冰冷的眼神凝視著肖牧雙眼，鋒銳如刀。
肖牧麵無表情，對視著麵前老人的雙眼。
國安之主都嚇不住他。
一個院士的眼神在嚇人，也就那麼一回事兒。
肖牧的平靜讓白老眼中浮現驚訝。
半晌，老人問了一句話。
“你認為如今最可怕的武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