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肖牧看向展正陽，“四個月前他接觸的人還在吧？”
“在。”
展正陽皺眉，不是很理解。
這一點他們都查了，無果。
肖牧是不信任特勤的手段？
其實這不怪他。
特勤和公安終究是兩個職業，領域不同。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不然根本無法追蹤。”
肖牧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可能也是最後的線索了！”
兩個小時後。
肖牧麵前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技術人員連接暗網。
很快，接通一個語音對話通信。
某人進入暗網。
“GA28340，確認
。”
對方低沉的話語響起。
“GAT1。”
展正陽拿起麥克，冷聲，“80……”
一旁的肖牧有些懵，對暗號？
“局長好！”對方鬆了口氣。
“有件事兒需要確認一下。”
展正陽看向肖牧，“2分鐘。”
“四個月前你見過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肖牧快速問道
“是。”
“他有什麼異常？”
“沒有。”
“我問的是所有異常，包括他自身。”
“……”
對方沉默少許，“感冒、流鼻涕？”
眾人：……
肖牧雙眼一亮，“確認是感冒？”
“不確認，也許是偽裝。”
“對方的精神狀態如何？”
“看上去……虛弱，生病的樣子。”
“他沒有報備身體狀況？”
“是，當時我看過他吃下一粒感冒藥，猜測或許是感冒，或許是故意偽裝。”
“九月、感冒、流鼻涕……有流汗嗎？”
“有。”
“能記住是什麼樣的藥丸嗎？”
“……可以。”
“做一份詳細報告，把你在他身上發現的所有異常全部寫下來，半天時間夠嗎？”
“1個小時。”
“等你！”
通過暗網的對話，結束了。
肖牧發現老人、展正陽，還有技術人員的眼神都變得古怪。
他也沒有去解釋。
和一群不懂刑偵的人解釋太麻煩。
這就如同，公安能通過一粒灰塵，找到作案凶手一樣。
很多普通人也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能確認四個月前鮑誌文感冒了，會出現很多線索。
這就是公安和特勤的區彆。
不是說特勤不強。
有些警察看上去有問題的東西，特勤有可能會忽略掉。
隔行如隔山就是這麼來的！
“你們應該查過當時鮑誌文出現位置的監控吧？”
肖牧問道：“四個月前的監控。”
“當時鮑誌文出現的地點監控，我們都已經找到了，但沒用。查了很多遍，都沒有什麼發現。”
展正陽點頭，“鮑誌文的能力太強，他隻是出現，而後監控就無法鎖定他。”
“沒關係，先把監控找出來我看看。”
肖牧雙眼一亮，“我先確認一件事。”
後退，我要開始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