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人形兵器能力，肖牧幾乎算是‘熟知’所有殺人手段。
更清楚哪怕是一張紙，都有無數種方法能殺人。
有人以為是吹牛逼。
事實上，比如紙刀割殺、紙錐捅殺、紙繩絞殺、冰紙砍殺、濕紙悶殺、火紙熏殺……有太多太多種用紙殺人的方式。
而熟知無數殺人辦法的肖牧，居然沒有看出眼前的作案現場內死者是如何被人殺害的。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這種殺人方式絕對不是單純的殺人，也許還可以……救人？
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人形兵器‘收錄’。
打個簡單的比方：醫療設備。
地球人都知道這東西是用來救人的。
可問題是，一個操作不當。
這些醫療設備也會變成傷害人體的工具，甚至是殺人工具。
懂醫的都清楚，隻不過是沒人說出來。
“所以，那不是常規的殺人手段是嗎？”
肖牧環視著整座書房，“原本它也不是殺人工具，隻不過它具備殺人能力？”
隨後，他開始‘破壞’現場。
書房內的所有物品，全部都檢查了一遍，連牆壁和地板、地麵，都查看了。
也呆滯了。
沒有？
沒找到有任何能在無聲無息中，造成一個人猝死的辦法。
肖牧的內心再次升騰起一股驚悚的感覺。
確認：遠程殺人！
因為確認，他有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現場沒有遭受破壞、門窗完好、更沒有入侵痕跡的情況下。
要如何‘遠程殺人’，還能讓一個人以‘猝死’的方式死亡？
肖牧呆滯在原地，大腦沸騰的好像熱水滾動。
無數種可能，無數種推理，甚至把腦洞開成了黑洞。
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兩個小時了。
始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趙曉棠等人心驚肉跳，如果不是發現肖牧還有呼吸和心跳，都差點要打120了。
突然。
肖牧抬起頭，表情麻木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而這把椅子，正是當初死者汪明坐過的椅子。
他在以最舒服的姿態，坐在上麵。
雙眼環視周遭。
最後他的視線落到了……窗戶上。
如果有人要‘遠程殺人’，必然會經過這扇窗戶。
肖牧和警王們早就勘查了無數次，都沒有發現痕跡。
因為是初春，也根本不會開窗。
甚至是一個冬季，都沒有打開。
“還記得我們曾經查過一起鬨鬼案件嗎？”
肖牧神色冷漠，“那起案件中，作案人利用了什麼手段裝神弄鬼？”
眾人神色一變，趙曉棠回憶，“人形氣球懸浮、特殊氣體裝鬼在攝像頭內顯示出人體光影……等等。”
他的臉色刹那一變，“特殊氣體？”
“不是。”
肖牧搖頭，“我們最開始以為的是什麼東西裝鬼？”
“最開始？”
眾人麵麵相覷，一名警王突然開口，“光？”
“對，光。”
肖牧冷聲，“有人利用了光，殺人，所以才不會在現場留下痕跡！”
用光殺人……大家表情驚愕。
激光嗎？
可如果是激光，想要傷人必然會留下痕跡。
不，是所有能傷害到人的光都會留下痕跡。
更不要說在不留下痕跡的情況下，讓一個人出現猝死死亡表現。
“還記得法醫說過汪明猝死的重點，類似奇怪的寒冷區域反應。”
肖牧緩緩說道：“我想到一種可能，不被西醫認可的中醫理論……”
“寒氣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