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達嶺,某彆墅區。
夜色朦朧,月華如練。
肖牧挑了挑眉,走入彆墅區內,感知到超過十數道危險的氣息。
混雜著殺戮、血腥……卻不是軍人。
被他無視了!
走入園區,一步步走向了一棟彆墅。
直至站在一棟龐大彆墅的院門之前。
當肖牧站在院門前,大門緩緩打開。
門內站著兩名西裝男子,正冷冷的看著他。
肖牧直接走向了彆墅正門,走入的客廳。
看著一名中年人正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得的吸著雪茄。
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一個在為他揉捏肩頸,一個在為他捶腿。
兩名女孩看到肖牧的時候,有些失神。
不得不說,肖牧那張臉可以得到婦聯一致好評。
長得俊美不犯法。
但是因為長得太好看,導致女人想對你犯法就不道德了。
兩個女孩手上的停頓卻讓中年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滾!”
低沉的話語從他的口中響起,讓兩個女孩的臉色蒼白下來。
老老實實又瑟瑟發抖,起身離去。
此時,肖牧也站在了中年男子的麵前,隨意的打量了一眼。
很有氣質。
這種氣質不僅源自華服,還有那一身渾然天成難以言喻貴氣與傲氣。
“知道我會來找你?”
肖牧的語氣像是一潭死水,淡漠得讓人無法捉摸其內心的波動。
“是啊。”
中年男子輕笑了一聲,“那個女人沒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從我接手這起案子,你就知道了吧?”
肖牧語氣淡淡,“你原本是不會殺她的,畢竟是一百多億,是逼不得已才會滅口的嗎?”
“哈哈……”
中年男子大笑,笑而不語。
“我就說嘛。”
肖牧冷冷的看著他,“如果你想讓那對夫婦死,他們怎麼都死了,又怎麼會留了十年。”
男子笑聲停頓,目光變得冰冷,猶如寒冬的冰淩。
即便坐著,卻給人一種從高山之巔俯視你的錯覺。
“所以當年的事情,是你在給這對夫妻倆下的套?”
肖牧語氣輕蔑,“什麼情人,都隻不過是個借口。沒有男人頭上變綠了還能忍,地位越高的男人越忍不了……每年十個億很香的,對嗎?”
男子依舊沒有說話,目光更加的冷冽。
“我有個兄弟,曾經和我說過關於你們這個圈子裡的一些事。”
肖牧的腦海在回蕩著葉武的話,“隻要活在這個圈子裡的人,就會有很多禁忌。永遠不要亂伸手,不該去動的東西不要去碰。不然不光會給自己帶來禍事,也會連累家人,因為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你,巴不得你去犯錯……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比誰都懂!”
什麼爺爺我想要這個,爺爺就給你拿來。
什麼少爺搶了人家的飯碗給狗當飛盤玩。
什麼二代胡作非為,無法無天……
這得是怎樣的腦殘才能想出這種白癡段子?
但凡腦瓜子正常點的都知道,位子越高,越怕犯錯。
無數人盯著這個位置。
隻要敢犯錯,有無數人揪著你的錯,把你拉下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