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豈不是和眼前的案件基本相似?
“真菌可以控製人體嗎?”肖牧繼續問道。
“基本不可能。”
法醫搖頭,“?人類不屬於節肢類動物,屬於脊索動物,這種真菌對人類無效,就算進入體內也無法存活。”
“我說的意思是類似的東西。”
肖牧皺眉,“並不一定是孢子,有沒有可能是人工製造、合成出來的東西,或者是培育出來的?”
“這……”
法醫愣了一會兒,苦笑,“你有點高看我了,彆看我是法醫,但也不是所有東西都知道,我曾經解剖過這樣一具屍體,被害人明明是被毒殺,但我們法醫根本屍檢不出來這是什麼毒,甚至打電話把我們老師搖來,結果老師都沒見過。最後還是請了一位玩化學的大佬,才知道是人工合成出來的化學毒劑!”
一說到毒,懂化學的哥們兒是不是都笑了?
隨便一項化學研究項目,就有可能出現一種要人命的毒,甚至是幾種,幾十種毒。
玩化學的人要是走歪路那才叫恐怖。
你會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高端局!
肖牧點了點頭,沒有再去為難法醫。
但已經猜到一種可能。
這種東西應該是有的。
如果有,可能引發出另一種可能。
跨界犯罪!
前文已經講過跨界犯罪的‘恐怖’。
在你們警察的知識盲區反複橫跳,你還發現不了人家。
也隻有這種情況警察才查不到線索。
肖牧能想到,趙曉棠同樣也想到了。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蛋疼菊緊的表情。
“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剛問過,你沒有給出答案的問題。”
肖牧凝視著法醫,“假如有這種東西,空氣能否傳播,進入人體後是否能發現?”
法醫沉默了半分鐘,點點頭,“假如是細菌、真菌的話,極難發現,但也不是無跡可尋,因為進入人體是需要一個過程、路徑。但是我們沒有找到這個路徑,那種未知的東西是直接出現在大腦中,這才是我們不理解的地方。”
說白了就是:人吃豬,豬吃飼料,結果有人嫌麻煩不吃豬,直接吃飼料,你能理解嗎?
法醫都不能理解,你讓兩個搞刑偵的警察怎麼去理解?
肖牧和趙曉棠直接走人。
走出鑒定中心,二人異口同聲:“跨界犯罪!”
“怎麼辦?”
趙曉棠神色難掩疲態,“就算想搖人,都不知道要搖什麼人。”
治病,你得對症下藥。
這個未知的東西到底是化學、生物學、還是其他學,你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
肖牧眼中閃爍著冷芒,“既然那種東西出現,現在應該會有殘留。”
他不是勘查過五六遍現場了?
沒錯,但是他勘查的都是和刑偵有關係的東西。
假如,那種東西是‘孢子’,又怎麼可能會留意?
回到現場。
肖牧再次開啟洞察之眼,先從小廣場開始排查。
這一次,他沒有去找什麼痕跡。
而是專門盯著細小塵埃、顆粒、粉塵一類物體。
同時開啟了無雙之嗅。
想看看有沒有特殊的細菌。
有些細菌可以產生特彆的氣味,能被嗅覺捕捉。
當肖牧勘查了一圈小廣場,最後走到泉灑水池。
忽然,他的雙眼盯著池牆上一處縫隙。
看到幾粒‘粉塵’,嗅到特殊細菌的氣味。
肖牧的眼睛刹那灼灼亮起。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