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男人。”
葉秋嫙哼唧唧的把臉兒埋進肖牧懷中,嬌笑調侃。
“瞧不起男人?記得某隻臭姐姐有一次大喊……”
肖牧嘿嘿壞笑,學著秋哥撒嬌的方式喊道:“老公,人家錯了嘛,不要啊,放過秋哥,好不好嘛。”
“啊……”
葉秋嫙尖叫,臉龐瞬間漲得通紅,羞澀與惱怒交織,瘋了一樣要去掐他,“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哈……”
肖牧裝作要逃跑。
“殺了你個狗東西!”
葉秋嫙抓住他,各種打。
“錯了,錯了。”
肖牧大笑中蹲在地上,抱著秋哥的腿求饒,“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會兒就告訴婆婆打死你。”
拍著他的狗頭,葉秋嫙氣咻咻噘小嘴,“現在都知道欺負秋哥了,都不讓著了。”
“怎麼可能不讓。”
肖牧摟著她的腿,臉頰貼著她的小腹上,“但不能總讓,說不定以後還會和你講道理。”
“嗯?”
葉秋嫙愣了愣。
“有些女生一直覺得男人就應該讓著她們,不能和她們講道理,說這是態度問題。”
肖牧笑道:“還會說,明明哄一哄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講道理,是不是不愛了,不想結婚了,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所以不讓著她們了?”
“那男生是怎麼想的?”
葉秋嫙笑吟吟的摸他狗頭。
“因為男生想結婚了,所以才沒那麼讓著。”
肖牧閉上眼睛,連臉埋進秋哥的小腹,喃喃,“講道理,是想和女生走到更遠,不想因為同一件事吵兩次。總讓一個男人有道理的時候還要憋著去哄,男生也會累,時間久了,會爆炸的。”
“原來是這樣。”
葉秋嫙用手抱著他的腦袋,笑嗔,“那你想和秋哥講道理嗎?”
“想啊……可是我不敢。”
肖牧悶聲笑著,“怕我媽揍我!”
“哈哈……”
葉秋嫙笑的不行,眼睛宛如溫柔的月光,“那以後還讓著秋哥嗎?”
“必須的。”
肖牧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決絕,有了壯烈犧牲的覺悟,“你有我媽撐腰,還有肚子裡的寶寶,你們三個都一夥了,我也打不過啊。”
“就會說好聽的。”
葉秋嫙眼波如水,綿軟綿軟的,“這麼會哄秋哥,你想乾嘛?”
“問的好,秋哥最懂我了。”
肖牧壞笑起來。
葉秋嫙的臉兒紅了。
又羞、又氣、又想笑。
這破路他都能開車!
“回家了。”
肖牧轉過身,蹲在秋哥身前。
見到這一幕,葉秋嫙本來還想要揍他的心淡了。
伸出大長腿,騎在他的肩膀上,抱住他的腦袋。
能騎在這樣一個男人的頭上,還有什麼不滿足?
如鹿歸林,如舟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