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常見的犯罪心理。
好比說謊的人,在說謊時都很喜歡直勾勾不眨眼的看人。
因為說謊的人知道眼神躲閃是心虛表現,謊言會被拆穿。
所以在說謊時,心理與意誌會控製眼睛去凝視著對方。
使對方更相信自己,或觀察對方是否相信。
而這個道理與犯罪是相通的,也是人們常說的燈下黑。
越是那種乾了壞事的人,越喜歡出現在乾壞事的地方。
甚至還敢明目張膽地站在警察身旁。
其心理就如同說謊直視人一樣。
讓彆人覺得你是可信的,讓彆人不去懷疑你。
就好像在告訴所有人,你不可能做壞事,不然你怎麼敢出現在案發現場,又怎麼敢站在警察的身邊。
那麼重返現場與躲藏在作案現場附近,和肖牧知道老人躲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肖牧第一次見到老人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就是現在的貨輪監獄!
也是從那時候老人就在演肖牧。
而這種情況如同作案現場一樣。
從這一刻開始,老人不斷給肖牧挖坑,挖坑
,再挖坑。
這本身就是一種犯罪,挖坑的過程就是犯罪過程。
然後,等老人的犯罪過程被肖牧發現後。
他要躲起來,想要躲藏在一個肖牧找不到的地方。
那麼如果按照犯罪心理學的角度,你說他會躲在哪裡。
認為什麼地方是肖牧容易忽略,甚至是找不到的地方?
沉沒的貨輪,犯罪現場!
他會自以為是的認為肖牧這輩子都找不到。
卻不知道,肖牧最強的地方,不是他的掛。
而是他的刑偵能力。
和一個警王玩心理學,這特麼不是找死嗎?
當然,這不能怪老人蠢。
甚至這個老人的算計布局都牛逼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但是,這指的是在情報領域,指的是在特勤的世界裡。
可是到了刑偵領域,哪怕他是一名蒲公英。
在肖牧麵前也隻是個弟弟。
這就是他為什麼會說老人:的確像個小醜。
你拿什麼和一名警王玩耍?
在刑偵追蹤這一塊,公安警察永遠是爸爸!
老人無力地垂下頭,眼簾跟著垂下來。
默默地坐在那裡,絕望的情緒如烏雲籠罩。
嘴邊卻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又帶著一絲不甘心。
“我輸了!”
身為一名特勤,一名蒲公英,輸掉的結果隻有一個。
可是……
哢嚓。
老人的左手腕被握碎,拉斷。
肖牧拿著老人的手掌,瞅著上麵的戒指,“在我的麵前你確定還有自殺的資格嗎?”
視線移動,瞅著老人那張麵如死灰的老臉,“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你說對吧?”
老人的表情不再淡定。
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掩蓋住了眼中的絕望。
恐懼如寒冰般凍結了血液,刺入他的骨髓!
整整五個小時。
當肖牧遊出貨輪的時候。
已經不成人形的老人躺在了地上,渾身骨頭都被一寸寸敲碎,連同他的腦袋都被扭斷了。
轟!
恐怖的爆炸在海中出現。
整艘貨輪被撕裂開來,化為了碎片……
一天後。
舊金山國際機場。
肖牧走入安檢口。
我悄悄來,正如我靜靜的走。
揮一揮匕首,不留一個活口!